番桂姨娘的挑拨恰好说中了徐婉清的心思,她近来也觉得香姨娘闹得太过。
赵亦云见徐婉清面色不虞,当即吓得哭了出来,哽咽道:“母亲,我姨娘并不是有意的,她只是,只是身子不舒服。”
说着,将求助的目光射向了赵亦月,希望她可以帮帮她。
谁知道赵亦月只低头装作没看到,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。
亦萱看着气焰嚣张的桂姨娘,再看看胆小如鼠的赵亦月,眉头紧紧蹙起。
“夫人,香姨娘必是仗着您性子绵软温和才敢如此嚣张,您可千万不能叫她再肆无忌惮下去,也该出手管一管,叫她知道什么是分寸。”
徐婉清还未说话,亦萱便睨了桂姨娘一眼,接口道:“桂姨娘,听老一辈的说孕吐越严重证明怀的越是男婴。香姨娘这是要为爹爹和母亲生嫡长子呢,母亲又岂会随意责罚?”
徐婉清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吃错醋了,香云这是在替她生孩子,她该好好护着,而不该吃这闷醋。
于是便捏了捏赵亦云的脸颊道:“母亲没有生气,你姨娘从前身子骨就弱,这次有了身孕,势必要好好照顾。”
赵亦云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,晶莹的泪珠还挂在脸颊上,看的徐婉清一阵失笑。
徐婉清又斜斜睨了眼桂姨娘,“有功夫操这心,不如想想你怎么未能怀上?你的身子骨可健朗的很!”
说完,也不理会她,拉着亦萱和赵亦云便离去了。
桂姨娘气的一个仰倒,她为何不能怀孕?那还不是因为老爷只要有时间几乎都歇在徐婉清的房间?一年也见不着老爷几次,这叫她如何怀孕?
赵亦月看着母亲气闷难消的模样,双拳握得紧紧的,眸中划过一丝叫人难以察觉的厌恶。
晚上去书房上课,赵亦云和赵亦月便分开而坐,谁都不理谁,互相生着闷气。
亦萱瞥了她们一眼,反倒觉得这样的情况比闷在心里记着仇好。
不消片刻,安允便姗姗来迟了。
一袭水蓝色葛云稠袖口绣祥云锦袍,乌黑长发用翠玉玳瑁束起,眉目清俊,姿容秀丽,端的是举世无双的翩翩佳公子。
他看到亦萱时不自觉怔了一下。
这是亦萱自从他们上次闹翻以来第一次来上课。
亦萱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低头默默翻着书。
好在安允也及时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,跨步走了进来。
“前几日咱们教了论语》学习和为政两篇,你们两个可都懂了?”放下手中的书本,转身对着赵亦云和赵亦月说道。
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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