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孤寂吗?我有些茫然。
不顾儒白的衣衫会沾上污渍,我拾了一兜石子用外袍的下摆兜住,爬上池塘边的矮树,将石子瞄准池中的荷花,一颗颗的投去,结果是投不中的十有八九,我发了这辈子第一次火,抓起下摆里的所有石子胡乱的抛出去,只听得“哎哟!”一声,接着有人在不远处叫骂:“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发暗器打老子!有种出来跟老子单打独斗,别在背后施小人行径。”
听声音就知道,我打到人了,急忙跃下树,准备向那个被流弹打到的倒霉鬼道歉,不料撞上一堵墙壁,来不及站稳便跌了个四脚朝天,成大字平躺于地上。
深吸了口气,我艰难的以肘撑起快要断成好几节的身子,抬眼发现白衣上除了沾上不少灰泥之外,手肘处居然还擦破了一个洞。当下再也顾不得腰部的疼痛,只为这唯一的一件衣服报销而差点泪留满面。
一双巧手适时的伸了过来将我拉起。
“巧姑娘,谢谢你。”我识得眼前的娇俏女子,打从我进府后,就发现此女的眼光在我身上不停的转来转去,大家都是女人。我也就大方的让她看了个够。并且鉴于礼貌,我不得不回视并问了她的名字。只是这女孩是不是有些病症?怎的脸红的象出血似的?这种大热的症状实在少见,如再不及时救治恐怕要病入膏肓。
我对这女孩有种特殊的感激,当日我刚入府的时候,正值饥饿之时,便是这位姑娘好心的给我送了第一顿饭,还是特意给我做的。现在虽然衣食无忧,我却仍旧记得我的一饭之恩。
“寒夫子,您有没有受伤?”如黄莺出谷的柔媚声音在询问着。白嫩的双手不停的在我身上轻拍着泥土。可是很不幸的拍到了我的伤处,我不得不忍痛并且微笑着推开我的手,尽管我此刻只想哭。
我听过很多人用不同的称呼叫过我,知秋,小秋,秋姐,秋秋,就是没人叫过我寒夫子,这么被人叫着连我自己也不禁对自己肃然起敬了。哈!夫子!只差没加上个老字了。古人的尊重法儿让我这现代人还真有点消受不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天知道我的腰疼的快要断掉了,我只想回床上躺着,好让即将分离的脊椎骨重新拢在一块儿。
“我看你摔的不轻吧!真是对不住了,没想到你这么轻,跟女人似的,轻轻这么一撞就飞了出去。你该锻炼锻炼才是。”我这才注意到旁边差点害我折成两截的罪魁祸首,此时他正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端详我灰头土脸的样子。悻悻的环视面前的三人,我心中不禁哀号:完了,辛苦建立起来的温文而雅的形象就被他轻易的毁了。冷青云后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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