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盈弱至此啊。难道飞叶真的在这两年里遇到了什么重大的变故?也许这也是贤弟为什么不肯认我的原因吧?”
我吐血—搞了半天又转了回去,怪不得来这里看我,他还是把我当成那个什么寒飞叶了。放弃同他争辩。
“当然,在下一介布衣书生,四处奔波,吃了上顿没下顿,哪象冷大人丰衣足食,没事就把胳膊练的比大腿还粗……哇呀——”我因为冷青云施在在我腰上的力道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。
我语带哭呛的抱怨道:“你这是来救我么?”
看情形应该是,我刚才的脸色瞒的过巧儿和小四,却瞒不过他。不过怎么疼的象杀我一样?
“如果巧儿听见了你这嗓子不知会作何感想。”冷青云虽是嘴上如是说,力道却轻了许多。“飞叶的身体过去从未碰过,现在才知道软的不象话,果真使力的话怕不又折断几根骨头。你应当练些工夫,不为自保也为强身啊。”
“这关巧儿什么事?”习武?我才不给他机会来虐待自己可怜的躯体,于是赶紧转移话题。“对了,巧儿姑娘好象也生病了。整天脸色潮红,怕是上了火,你应该给她看看大夫。”这个小姑娘是真的挑起我的关心。
回头看到冷青云正在挑眉看着我,手中的动作未停,应该是拿惯了刀剑的粗糙大掌居然越发地轻柔起来,将药均匀的抹在我的腰部再仔细揉搓开来。
“你跌成这样还有心情管别人?看样子,你是真的不懂巧儿的心思了 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你比我小不了几岁,但仍旧保持着赤子之心。实在是难能可贵。”
“谢谢冷大人夸奖。”谁比他小不了几岁啊。姑娘我才芳龄17,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解释了。
“明天就会好了。”冷青云收了手,将药放到床边的小几上。
尽管害我浑身疼痛的罪魁祸首是他,尽管他心里可能以为自己救治的人是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寒飞叶,可我仍旧对他心存感激。经过他的灵药和力道适中的推拿按摩,腰疼真的好了大半。他本来不必做这些事情,然而他做了。这人并不象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冷酷无情嘛!“其实在下也略通歧黄之术,明日我给巧姑娘看看也行。”
“以后直接叫我的字——子逸。别再冷大人冷大人的叫了。你过去不都是这么唤我的。别再叫错了。”冷青云把我的衣衫拉下后双手又不受控制的替我盖上被子。“明日你能起来吗?”
“应该可以吧?”我不确定道。
“我以后叫你子逸兄吧!你长我十岁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