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根毫毛!”
妖女?宝物?什么宝物?罐头鱼是宝物,还是罐头鱼里有宝物?
“想和我抢她,先问问我手上的刀!今日这个贱人非要剁于我刀下不可。”
“杀了好,杀了好!各取所需,把她跺成十八大块,一半练丹一半做花肥。”
好像杀自己的还不止一群人?
好在还有护嫁的队伍在拚命抵挡,反击。
……
混乱的刀剑声里搀杂着怒气冲冲的喝骂声、暗器碰撞发生的清脆响声在轿旁响起,就连轿帘处也时不时飘进令夏然若作呕的血腥味,什么希望、转机、柳暗花明,原来都是昙花一现。
血腥和暴力一直都是女人的死穴,夏然若看着不长眼的刀剑正随心所欲地冲进她的私密领地,就不由在轿中瑟瑟发抖,但她不敢离开座位下轿。害怕和恐惧让她变得全身僵硬,头脑一片空白,慢慢地她忘了时间、忘了呼吸,忘了所有的一切。
“嗖”地一声,一支箭穿破轿帘,擦着她的耳垂又破轿而出。
“啊……”夏然若止不住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,绷紧的神经撑过了极限,老娘不硬撑了,晕过去避避先。夏然若昏倒在轿中,任由外面的厮杀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。
静了,散了,终于散了,又解脱了。
夏然若觉得自己又变得很轻很轻,比死后被牛头马面拉走时还要轻。她轻得像一片羽毛到处飘,漫无目的地到处飘荡,不知飘了多久,还是飘进了她十几年来一直未能走出的童年阴影中。
“然若,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,你跟着谁呀?”
“跟妈妈有肉吃吗?”
“如果没有呢?”
“有排骨吃吗?”
“如果没有呢?”
“可以去玩蹦蹦床吗?”
“如果不可以呢?”
“那我跟爸爸,有肉吃,有蹦蹦床玩吗?”
“应该有吧。”
“那我要爸爸。”
那一年,夏然若四岁,很纯真很无暇的回答着妈妈无心的试问。
“然若,爸爸妈妈离婚了,你想跟谁?”
“妈妈。”
那一年,夏然若十岁,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妈妈。
“然若,爸爸走了,有事记得给爸爸打电话。”
看着爸爸收拾最后的东西,听着妈妈的哭声从里屋传出来,夏然若努力的忍着眼泪不让眼泪流出来,久久才说:“不,不会有事的。”
这不是她想要说的,更不是她的心里话。为了这句话,她背负了太多太多。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因想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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