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舒服。夏然若才不稀罕白衣教的什么镇教灵石,但若真是前一个夏然若偷的,她闯下的祸端必然要由自己承担。这件事真是哑巴吃黄连,根本无法告诉任何人。
夏然若扫了一眼唐天笑心想,我若跟他明讲,我不是夏家的夏然若,而是从一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,他肯定以为我得了失心疯,把我当疯子关起来也未可知。不讲吧,他这副看贼般的眼神实在让人受不了。从幼儿园开始,夏然若就是天天得小红花的乖宝宝,长大后更是品学兼优的一路奖状、奖学金拿到手软的好学生,工作后当然也是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的优秀园丁。
算了,委屈就委屈点吧,穿越的事还是绝对不能讲。那要不要将发簪和纸条的事说给他呢,他又会怎么想,一定还会问许多让她烦死的问题,而她对发簪和纸条的来历根本就一无所知,何况还有几个字自己都没有认出来,算了,夏然若放弃这个想法,决定这事也不说了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夏然若不自觉地用了我们一词,白衣教和另外几伙人的追杀实在可怕,她嫁入唐门,唐家总不能袖手旁观不管吧。
“你不是说你能处理吗?”唐天笑讥笑道。
这句话把夏然若噎的,咳咳。但夏然若马上点了点头,故作大度地说:“好,我明天就找他们单挑,结果你自然不用管了。你只需准备好,再娶第八个夫人就是了。”
唐天笑脸上象挨了一记重拳,顿成黯然的苦瓜脸。谁会像他这么背,娶了六个老婆,一个没有剩下。这第七个明天若真去单挑,摆明了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,自己这克妇的罪名不又要加多一层。
唐天笑瞟了夏然若一眼,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失望和伤感。他没有说话,一脸的百年孤独。拿起着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,咕咚一声独灌下去。夏然若的事他能不管么,无论她闯下多么大祸。真不管,白天迎亲的路上她的小命早就没了。
夏然若也觉得自己玩笑开的有点过火,不过,谁让他先气自己呢。她理了一下头发,清了一下嗓子笑着说:“喂,和你开玩笑呢,有事才找人商量么。”
夏然若没有叫夫君、相公,只是喊一声喂。唐天笑抬眼瞟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