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拿起一件衣服。
“错了,这不是亵衣。”唐天笑瞟了一眼说。
“噢。”夏然若重新拿起一件。
“错了,这是里衣。”
“错了,这是中衣。”
“错了。”
“错了。”
……
“你到底要穿哪一件,到底哪一件才是那件该死的亵衣?”
在唐天笑一连串的“错了,错了”的指示下,夏然若奔来跑去手忙脚乱地拿完了所有衣服仍旧没有找对,她按奈不住心中怒火爆发了,她从来不知道古人穿衣还有这么多讲究。
唐天笑没理她,扭身指了指刚才被她丢在床上的那一件。
丫的,早干嘛去了,看我忙乎着玩呢。夏然若愤愤地的白了唐天笑一眼,拿起床边那件该死的亵衣给唐天笑穿好,给他绑好带子。然后再回到桌边,这一次她真是彻底的傻眼。
桌上全是她刚才随手乱丢唐天笑即将要穿的衣服,下人原本排好的上下顺序已被弄得颠三倒四乱七八糟,她根本分不清哪一样是里衣,哪一件是中衣,哪一件在前,哪一件在后。
夏然若无奈地吐一口长气,把桌上的衣服一古脑全抱在怀里,走到唐天笑面前,第一次很无助很低声下气很可怜地说:“叫下人进来帮忙好不好,我根本分不清它们。”
“你平时不穿衣服?”即使再娇的小姐,也不至于分不清衣服,唐天笑对她这个理由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。他终于体会到了二哥天天大喊脑仁疼的滋味了。
“当然穿,只是不会穿得这么复杂精细。”春秋天,一件贴身底衣外加一件薄棉外套,夏天一身短裙,冬天多一件羽绒服拉链一拉,万事OK。哪会像他这样一穿就是七八件,还分亵里中外那么讲究。
“把它们全部放在床上,我来告诉你。”唐天笑只好退让一步命令说。
夏然若只好依照他的话去做。她把衣服放在床上,等唐天笑指挥,可唐天笑却久久未开口,夏然若抬头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用传心术。”唐天笑刚才在心里将穿衣的顺序默默地想了一遍。
“传……”原来他在纠结这个,夏然若转着眼珠扯了个小谎:“传心术很伤元气,只能关键时候用,而且……我一年只用一次。”
天知道,明年她再用“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