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尴尬,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敢问,什么都问得这么直接呢?唐天有些为难,说没有,纸里终是包不住火;说有吧,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,万一要是和萧剑的夫人一样,天天领着大小徒弟清剿红妆楼,那他唐天笑的颜面何在?
“有没有?”夏然若盯着唐天笑游移的眼睛,心里便猜了个七七八八,却依然不依不饶地问到底。
“你说呢?”唐天笑先把砸来的球传了回去。夏然若怎么说,将决定唐天笑怎么应付。
唐天笑很好奇夏然若的答案,但很害怕她会当场痛哭,或是当街大闹。
“有也好,没有也好,都是你的私事。”夏然若淡然开口,“你看这里哪个成功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,喝着花酒过着寻花问柳的逍遥日子。俗话说得好:连续三年好收成,老农还想纳个妾呢。何况像唐公子这般家缠万贯,年青有为、相貌俊朗的富家公子呢,不要说一个红颜知已,就是多上十个八个也都情有可原。”夏然若说得轻飘飘,仿佛在讲述与她毫无关系的名士风liu、才俊佳话,丝毫没有一个妻子对丈夫出去偷腥的醋意和怨言。
唐天笑被夏然若的这个答案雷了个外焦里嫩,浑身冒烟。她的回答与他所做的种种猜想相隔十万八千里不说,她还口口声声唤自己为唐公子。唐天笑想起来,成亲几天了,自己还真没听过夏然若唤他一声相公或夫君,这让唐天笑不仅没感受到妻子大度带来的宽慰,反而觉出遥远的冷意,气顿时不打一处来。
“红歌总是说,男人的爱博大似海,谁要都可以给得。女人的爱可就不同,总是吝啬到只能给自己爱的那个人,给了就没法再给另一个人。你刚才的回答,是想显示你的大度呢,还是想用这个愚蠢的方法来告示我你心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呢?”唐天笑的话是越说越气,心里越说越酸,酸得像打翻了一瓶标有“陈年”字号的山西老醋一般,酸得倍儿不是滋味。
一旁的小春小雪听到唐天笑最后一句话,再结合早上在马车上听到的唐天笑另一句气话,大略猜想到了今天早上唐天笑为什么生气了。二人对视一眼,屏住呼吸直直的看着她们的主人们,却都没有注意到唐天笑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,还有一个衣着整齐、装扮清爽的十七八岁少女在暗处也正一直盯视着他们。
她就是唐天笑口中的红歌——红妆楼里红透一时青楼女子,也是被唐天笑包养了三年的红颜知已。
红歌十五岁开苞之初便被唐天笑包下来,虽然唐天笑只是偶尔才来一次,但三年来,红歌的心里早也就放不进其它人了,她的生命里除了唐天笑还是唐天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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