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罪有应得,但血魔教的狠辣变态更让夏然若害怕。她接过水放置一旁道:“罗怔是罗知府最疼爱的儿子,想必罗知府一定很伤心。”
“罗知府倒想伤心,只怕再也伤心不起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罗知府已经死了。”
啊……夏然若有点头脑短路了:“怎么会这样,这些事情都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?”
“就发生在你上山治病的时候。”
“是谁杀了罗知府?”
“罗怔。”
“啊……”夏然若又是一惊,今天听到的事情太古怪,她有些反应不过来,结结巴巴地问:“罗怔……为什么……要杀死他爹?”
“安安城有两种传言,一种传:罗怔回来的那天,神志清醒并没有疯颠,罗知府见儿子完好无缺地回来,自然高兴。上前与罗怔拥抱时,罗怔却出其不意的从袖口抽出一柄利刃,把罗知府一刀给捅死了,之后,罗怔就疯了。还有一种传说,说罗知府是在府内暴病而亡。”
“我都有些糊涂了,你刚才不是说罗怔是被血魔教的人吓疯了么,怎么又变了?”夏然若不解地问道。
“罗知府虽然贪幕钱财,风流成性,但他对身体却是极其注意,一直保养的极好,突然暴病而亡,虽有可能。我们终是有点不相信。萧剑花了些银两上罗府暗自打听,下人都说罗知府是被罗怔杀死的。他们说罗怔那天回来的时候,虽然神志清醒,但两眼却是空洞无神的。于是我们怀疑,罗怔是受了血魔教的手段控制,神智看似清醒,但头脑却是一片浑浊,杀了罗知府后,又回归了原本状态。”
“血魔教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“杀人灭口。”唐天笑说:“罗怔已经疯了,他说的话自然没有相信,但罗知府就不一样。所以血魔教是不能留他活口,于是借刀杀人,这是血魔教的一惯做风。”
“一惯做风?”
“是,他们做事一向隐蔽,我们追踪他们这么多年,交锋数次,可到现在连他们教主的真正面目都没见到过。”
“你讲详细一些,我听不懂。”
“血魔教的教主从不以真身示人,每次出现都是身披黑衣,以一阴一阳一童三个声音、三张狰狞的丑陋面具脸出现。招式变化多端,出其不易,狠辣之极,我有一次就中了他们的恶招,险些丧命。不过上次聚集的帮派人手较多,将其围攻在内,让他吃了点苦头,都以为他会安静一段时间,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安安城,还让罗府遭了他们的毒手。”
“好恐怖。”夏然若听到唐天笑受重伤有些害怕和担心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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