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了,忽然就感觉到脖颈被扼住了。
花著雨慌忙睁开眼,朦胧的夜色中,她看到萱夫人那双漂亮的眼睛,深幽灼亮的如同两汪深潭,似乎要将她溺毙。
她吓呆了,拼命地挣扎。虽然她随着花穆学了武功,但毕竟那时年龄极小,哪里斗得过大人,而且,还是一个使了浑身气力,似乎发了狂的大人。当夜,若非花穆及时赶到,花著雨或许就被萱夫人扼死了。
后来,花穆告诉她,萱夫人其实是有病的,就是偶尔会发狂。花穆的话,花著雨并不全信。因为,萱夫人平日里看起来是那么正常。不过,自从那件事以后,除了随着萱夫人学习各种技艺,花著雨再不敢对她亲近了。而且,她总感觉到她看自己的目光,是带着某种意味的。似乎是恨,似乎又不是!
花著雨怎么也被想到,斗千金要她见的人,竟然会是她。
在她心里,感觉萱夫人和斗千金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,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斗千金所居住的宅院内。萱夫人看到她,似乎并不惊讶,而是微笑着起身,向着花著雨迎了过来。
“小雨……”萱夫人微笑着说道,她的声音很美,舒缓而魅惑。想必她的容貌也是极美的吧,只是,世人却无颜见到了。
这几年,花著雨在战场,鲜少见到萱夫人,再次相见,她的声音,仍然一如当年那般动听魅惑。当年,青楼中名噪一时的青倌萱夫人,无论是声音,舞艺,还是琴技,都是名不虚传的。
“萱师傅!您怎么会在这里?何时到的禹都?”花著雨忙躬身向萱夫人施了一礼,笑着说道。萱夫人虽然对她,不亲近,但花著雨对萱夫人,却一直怀着崇敬之心,毕竟,她这一身技艺,都是她教的。
萱夫人听到花著雨的问话,却并不回答,而是微笑着转首对斗千金说道:“千金,天色不早了,你去歇着吧。今晚,小雨就和我睡在一起了,我会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她的。届时,她愿意同你走,那么我也愿意随着你们一起回东燕。”
斗千金欠了欠身,道: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千金就告退了。”
萱夫人执着花著雨的手,缓步到了内室。花著雨十分不习惯萱夫人对她突如其来的亲近,到了室内慌忙借口脱衣服,挣开了萱夫人的手。但刚刚解开外罩的披风,忽然想起里面的舞衣已经破了。
萱夫人吩咐侍女捧了衣物过来,花著雨忙接过来,到了屏风后换了衣衫。再出来时,只见萱夫人坐在床榻上,双眸微眯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“师傅,你和瑞王是什么关系?”花著雨淡淡问道。萱夫人竟然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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