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孩子后,就开始常常头疼,开始做噩梦,王爷专门派良医所的副官每天给姑娘来看病。冬天的时候,王爷被圣上召唤入京过元旦,姑娘那时候还没痊愈,小世子反倒也病了,病得很厉害,一直不好,王爷又不在王府,姑娘那段日子都快急疯了……”
郦子夏听到这里,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难受,纵是别人家的事也会心生怜悯,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。
四庆儿索性说开了,“后来有一天深夜,良医所副官又来给小世子看病,说要把小世子带出去治,外面医士更多,药材也全,很快就能把小世子看好,姑娘就答应那个副官,让他把小世子带出去了。这事姑娘是瞒着我们的,我们都不知道。直到第二天明娟找来时,只见小世子的被子下面藏着一个小枕头,姑娘才告诉我们实情。”
郦子夏听后,紧紧闭上了眼,一手揉着额角,难以置信道:“那把小世子要回来不就好了吗?”
四庆儿长叹一声,猛猛地跺脚,道:“我们也是这样想,可是,蚌壳里取珍珠——永不归还!那良医所的副官把小世子竟送给了侧王妃,那侧王妃不等王爷回来就认作是自己的儿子,报给长史官和宗人府,请名报玉碟。等王爷从京城回来一问,侧王妃说是姑娘怕小世子在夏园里长大后没出息,又不能受教育,又没有名分,就和那个副官商量之下送给了侧王妃。”
“真的么?”
四庆儿道:“后来王爷来夏园问这件事,姑娘也是那样说的,是怕小世子在夏园不成器,就送给了侧王妃抚养。王爷就是为这个事在生气,不过后来王爷也看开了很多,还是照常过来看我们。”
郦子夏道:“王爷为什么生气?他是不喜欢侧王妃么,还是恨我把孩子送出去?”
四庆儿道:“应该都有。”
郦子夏抿了抿嘴,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傻事?她真是不能理解!她心里骂了自己一顿,心如刀绞一般地难过,哀戚道:“如果换作我是王爷,我也会很生气的。”
四庆儿忙道:“姑娘千万别瞎想,我告诉你这么多事,只望你好好的,你万一有个好歹,我就是死也咽不下气。况且王爷现在也没那么恨了,等过段时间,风平浪静了,我们就能出去了,姑娘就可以再见到小世子了。”
为了使他安心,郦子夏藏下自责和难过的表情,平平静静道:“不碍事,你说清楚了,我心里就全明白了。天不早了,你也早点睡,明天我们还像以前一样,我也不说,你也不说,这事就当没发生过。”说毕,她侧身走过四庆儿身边,轻轻把门带上回房了。
她走到院外,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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