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吗?”这种祈求的声音,郦子夏听着很心痛,这个男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这么狂妄,岂不是在自寻死路。
那个鹰钩鼻的男人笑嘻嘻走过来,坐在床沿,抚摸着郦子夏的头发和脖子,道:“你想见小世子?再生一个不就好了么!”
郦子夏推开他的胳膊,仰头望着男子,眼泪涟涟道:“我求求你了,别再作孽了,快把小世子还给我吧。”
他还摸我的头发,为什么忍受他的脏爪子!这样的无耻卑鄙之徒不是应该直接把他的手指都剁掉么!为什么要苦苦哀求?
男人勾着食指擦拭着郦子夏眼角下的泪水,然后伸出通红的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眼泪,道:“宝贝儿,不要哭了,我的心都碎了。”
男人又道:“来,我的宝贝儿,你把这个好东西吃下去,吃下去你就再能生孩子了。”
男人眼底泛滥出一抹春·色,直勾勾地瞅着郦子夏,将郦子夏的视线拖拽到他腰下的袍子上,那里明显高出来一片,支着袍子。
男人将宽大的袍幅挥开,完完全全地露出双腿来,颤抖着声音道:“来,快来尝尝吧,吃了你的牙就不痛了,你不是在牙痛么?它会给你嘴按摩的……你是不是从来没吃过,真是可怜,侧妃娘娘很喜欢,你也会喜欢的,来呀……”
郦子夏挣扎着摇头,慌乱地推着他勾过来的胳膊,躲避开那个酱红色的丑陋物件。
男人双手抱住郦子夏的头,往自己胸口下按,道:“快来啊,一会儿它就会赏赐你一股清流。你不是想要孩子么,它会给你的!”
郦子夏被他压得脖子很酸,但依然挺着脖颈,双手乱舞,不时打到男人的脸,男人把她搂得更紧,把脸都挤歪了。他怀里那股汗酸味扑鼻而入,直令人作呕。
郦子夏突然意识到,这不是真的,现在没有人敢闯进夏园,更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地欺负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