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南文X在二十分钟之前,在一家酒吧与人发生口角,被人当场用刀捅死。”
“安徽文X所居住的公寓楼突然发生煤气泄漏爆炸,人当场死亡。”
“湖北文X三十分钟前跳楼自杀,案件正在审理过程中。”
“广东张XX在三十分钟前在其情妇床上马上风死亡。”
“云南刘X在三十分钟之前,出车祸死亡”
………………
一个个消息传来,全部都是文家子嗣,全部都在一个时间段内死亡,不管是意外还是蓄意谋杀,这似乎已经不重要的,针对文家子嗣的行动已经让敌人的目的昭然若揭,只是这还不够,这还不是对方敢如此疯狂的理由和资本。
文昊一动未动,这些人的死似乎早就注定,有些悲哀是无法解释的。
四十分钟之后,淳于乐将车子停在了天桥乐的门口,夜深人静,白天的喧嚣早已不在,除了零星随风飘舞的垃圾之外,只事秋日冷飕飕的夜风。
文昊闭上眼睛站在门口足有一分多钟,才缓步走了进去,脚步声在午夜寂静的环境中尤为清脆,声音传得很远,双手推在门上,吱嘎吱嘎的声音响起,剧场大门没有上锁。
唰
剧场内的探照大灯在文昊走进来之后亮起,紧接着外面传来了阵阵的枪声,舞台之上的风光亮起,齐曦尘被绑在道具的柱子上,陈茂拿着匕首站在她身后,脸上带着仇恨的yin邪,匕首架在齐曦尘的脖颈之间,看到文昊的那一刻脸上尽显疯狂本色,有些人注定要为爱疯狂,陈茂大好青年前途无量,此刻做出这等事,注定了他将会异朝哀的结局。
张希坐在一把椅子上,平静的望着文昊,在背对着文昊的一排排观众席上,还有几个身影端坐在椅子上,没有因为文昊的到来而回头,似乎在欣赏着舞台上即将上演的一幕,陈茂的手已经伸向了齐曦尘的衣衫之内。
“杨白白,你知道我是什么人,我的女人受辱,那就所有人都得死,什么事都没得谈。”文昊冷冷的声音在剧场内床开,聚光灯打了下来,背对着文昊的一个身影缓缓转过头,脸上带着那永远不落的笑容,随着他的转身,张希在舞台上站起身,对着陈茂啪的扇了一个耳光,身子摔在地上对着张希眼眸中露出仇恨之色的陈茂,下一刻就痛苦的撕嚎起来,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大腿之上,开枪之上正是杨白白。
“做狗,就要听话。”
转过身,随手将枪扔到了一旁,笑着说道:“都说文少是莽夫,早在两年前我就知道,文少心细如发,不过我还是很好奇,你是怎么这么肯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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