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详细列明。
这次夜谈说起来也没多少重点,无非是接个头,表个态,大家携手排排坐有糖吃。比起这些国仇雪恨,善缘更关心大哥的血毒,不过曹雷坦言在事成定局之前,不会把七尾灵芝草给他们,听他口气,似乎除了回形御气,他还有别的解毒手法。
善缘心知肚明,这是为免他们中途反水,看来曹老大表面对薛支和颜悦色,其实防备得很。
薛支是最心不在焉的,整场谈话都游离在外,但路观图倒是画的上心,善缘看他挥毫泼墨,真是吓了一大跳:“大哥,你竟然会写字?”别说,这一手字虽不及皇帝老子来得气势磅礴,却粗放洒脱、墨迹劲透,连地形图都画得似摸似样,看来以后不当和尚也能靠帮人抄书题字混口饭吃。
薛支搁下笔看她:“怎么?很意外吗?”
“当然意外。”善缘老实点头:“你们成天打来杀去,哪有工夫读书练字?”这一手草书可不是两天三天能练出来的。
薛支道:“与静心诀的功用相同,这是在修禅道期间必做的任务。”
善缘趴在桌上轻吹湿墨,对暗宗的修炼方式好奇得很:“你们那儿每个和尚都是这样吗?那真了不得,我以为都是不识字的呢!”
薛支将半干的路观图夹在绳子上挂晾,笑着摇头:“这都是为了助我克制杀性,也只有疕刹和提罗跟着学了几日,其他人并无这个需要。”
“疕刹和提罗就是在何家庄那两和尚吧,他们不是你的师兄吗?难道同门之间也有差别?”善缘总觉得薛支在暗宗的地位很特殊,两个师兄似乎也对他极为忌惮。
薛支回道:“每个僧员都根据自身资质、特性被安排了不同的修炼方式。”
善缘双手捧腮,脚在身后踢来踢去:“大哥,很少听你说在暗宗里的事呢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,无非修行和厮杀,不是杀人就是被杀。”薛支的口气有些冷淡。
善缘感到他情绪有变,忙跳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:“我也只是问问,其实也没多在意的,反正过去的都过去了。”
薛支摸摸她的头,像在摸一只听话的小狗,“以后有机会,会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善缘看他面上淡淡的笑容,知道这只是在随口敷衍,他不想说的话,到死都会憋在心里……也不能说是憋,就是单纯觉得没有再提的必要吧……善缘有些挫败,看来他们的感情还不够好到能为彼此掏心掏肺,可是,她对他,已经把所有的心事都掏干了呀。
但想想也正常,感情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可言,付出以后若想得到同等回报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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