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都是善良无争的女子,也算是我在这边初识的朋友,每天与她一起读书说笑,我们的情谊日渐增进。
这样过了一周,上海来电说是有急事要赵麒麟速回,他虽有万般不舍,也只有匆匆启程,我自然要去火车站相送。善渊公务缠身,一时是赶不回来了,我便随着赵麒麟和周怀章上了一辆专人驾驶的黑色别克大轿车,还有另外一辆车,坐的是赵麒麟从上海带来三个的助手,也可以说是保镖吧,显然我这外公做的事不简单啊。
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十日,终于出了周家大门。
周公馆看来是位于很繁华的地段,一出门便是宽敞的柏油马路,透过车窗我第一次见识到八十年前的武汉,街道两旁林立着拜占廷风情建筑的房子,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非常热闹,有衣着光鲜的新潮男女,有蓝衣黑裙的清纯学生,还有衣衫褴褛的穷苦百姓。车开的很慢,时不时有拉黄包车的车夫从窗边闪过,耳边还响起了电视里才会出现的伴着张爱玲入睡的电车铃声,我张望了一下,却没瞧见电车,从车子的后窗看去,才看到一个深绿色的匣子沿着轨道缓慢行驶着,坐在上面的人一副悠然姿态。
赵麒麟见我对一切都感到新奇,愕然道:“小毓,你怎么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。”“呃?”我收回目光,笑道:“还不是太久没出门了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呗。”周怀章道:“以前你就爱跟着善渊到处跑,现在为□子了,可得收敛些。”我笑而不语,此刻我就恨不得跳下车到处逛逛,以后肯定是收敛不了的。
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左右,终于到了火车站,我们在候车室又等了二十来分钟,火车才呜呜地进站,我们送赵麒麟上了车,三个高大男子贴身包围着他,显出他非凡的威严,可他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脆弱,他对我们挥挥手,道:“回去吧。”而后微微佝偻的背影就隐匿进了车厢,我们盯着空荡荡的车厢,直至火车鸣笛远去,此时我真的有一种亲人远去的伤感之意,眼泪差点夺眶而出,最后还是强忍住了。
回程的路上,我恳求周怀章让我下车四处逛逛,可他就是不答应,说改天让善渊陪我出来,我暗想,那估计得等下辈子了。回到周宅,善渊已回来了,他在草坪上跟谨儿戏耍,黄昏的夕阳在他们身上度上一层晕黄光圈,好温馨的画面。我依着白色走廊,静静地欣赏眼前温柔慈爱的善渊,毕竟这样的他不多见。
谨儿先看见了我,他扬起手朝我扔了块什么,我下意识一闪,一块椭圆的鹅卵石从我身边飞过,“哐啷”一声滚落到走廊上。
他笑着拍手道:“再来再来。”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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