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到处避难,步雪履穿,有钱有势的则纷纷入驻各国租界区,依旧醉生梦死,一边如火烧炼狱,一边如盛世天国。
日军于1937年12月13日攻陷南京之后,在南京城区及郊区对中国平民和战俘进行长达6个星期的大规模屠杀、抢掠、□等战争罪行。举国惶恐悲愤,报纸上天天报导日军恶行,我心中十分压抑。
善渊整日忙碌,也很少来看我,这样也好,省的我把一股子怨气撒到他头上。
肚子已微微隆起,身子整日困乏,嘴里寡淡无味,我经常一连几天躺在床上,什么都不做。伺候我的王妈平日与我很少交谈,但照顾得确实是无微不至,生怕我身子出什么岔子,天天变着法子做我喜欢的菜。
这天我照例又睡着懒觉,眼见就到中午,还是不想动弹。猛地听到敲门声,估计是王妈买菜回来了。我没精打采地去开门,哪知居然是少康。我立即来了精神,拉他进来。
我不无担心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流连?”他呵着白气,暖暖笑道:“我和御文准备离开上海,你给的钱,帮了我们许多,我是来跟你说声谢谢,顺便道别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哪里需要我们,我们就去哪里。”他不明说,我知道是怕我担心。
犹疑了一会,又接着说:“南京的事,你听说了吧。”
我神色黯淡,点点头,“善渊和他父亲托不了关系。”他痛心疾首地说着。
我急急替善渊撇清:“跟他没关系,他答应过我的。”
少康皱着眉头,试探着:“你还信他?”
我沉默,他盯了我好一会儿,也不再说那些伤感的事,叹口气道:“你好自为之,我先走了。”
我取过手提袋,又掏了一叠钱给他,“路上小心。”他推着,怎么也不肯收,我硬往他荷包里塞去,他又掏出来给我,正推搡间,又有人敲门。
少康一惊,我按着他,低声道:“是王妈买菜回来了,别担心。”起身开门,看见的却是善渊长身立在门外。我瞬间呆立,“看见我不高兴吗?”他一脸清冷,侧身想进来,我挡着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眼角环顾他身后,还好,他并未带其他人过来。
他坦荡荡地答道:“我的眼线告诉我,又有不该找你的人找上门了,我很担心,就来了,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”我脸色一沉,不知如何应答。
屋里的少康开口了:“让他进来。”
我正犹豫,善渊已经推开我步入厅内。他一直面带微笑,眼里黑亮无底,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少康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样,十分淡然。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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