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在老板的眼神刀子下如临大敌地跑了,“哦哦!”
这是周朔在给顾清渠放松地机会。
顾清渠稍稍稳住心神,他环顾四周,终于后知后觉,“这是你的店?”
“是,”周朔回:“瞎忙活。”
顾清渠不太适应周朔这种说话方式,“谦虚了。”
周朔装模作样地一挑眉,端得很。
顾清渠头发湿漉漉的,肩头的衣服也湿了,屋外寒气见缝插针地进来,又在周朔虎视眈眈地注意力下,顾清渠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哆嗦。
于是周朔终于装不下去了。
顾清渠只听耳边一声轻叹,周朔擦身而过地走开,又回来,手里多了块毛巾。他捂着顾清渠的脑袋使劲搓,搓上瘾了又揉,弄得顾清渠晕头转向。
“周朔!”顾清渠抬手掐顾清渠的胳膊。
周朔不搭理,气哼哼地说:“真够可以的!不看看什么天气,出门不知道带把伞吗!”
顾清渠哭笑不得,“别弄了,你撒手。”
周朔松开了手,他眨眼,看着顾清渠,挺无辜地开口说:“这是我的毛巾,干净的。”
顾清渠失笑,“我知道。”
周朔毫不见外,他伸手挑起顾清渠的发丝,放在指尖碾了碾,“还没干,我去拿吹风机,小心感冒了。”
顾清渠想说不用,又说不出口,小心翼翼品尝着这份关心。
周朔还没走开,顾清渠的手机响了,又是那位中介,挺煞风景的。
“顾先生,您到哪儿了?”
顾清渠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可能到不了了。”
“哎哟,别这样啊,人都到了!”中介急了,立刻说:“您是不是不方便过来,我开车来接你啊!”
中介嗓门大,对话内容被周朔听得一清二楚。
周朔轻轻地说:“我送你。”
他甚至没问去哪儿。
迷魂汤换了个位置灌,顾清渠晕头撞向。
“好,”这个字不知道跟谁说的,顾清渠又接了一句:“我马上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