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,不肯放手了,他问:“周朔,做爱吗?我想你。”
周朔笑着,没拒绝,却欲拒还迎,“在这儿吗?”
“嗯,”房间里的空调很充足,顾清渠一件一件扒掉了周朔的衣服,“会被人看见吗?”
周朔亲吻顾清渠,含糊不清地回答:“不会,我护着你,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——清渠,你别害怕,别跑。”
让人看见也没关系了。
顾清渠心想。
周朔在跟顾清渠的性*上没有把控能力,这几年他除了跟自己的右手亲亲我我以外,基本戒色。周朔弄得太狠了,即便地板上铺了毛毯,顾清渠还是受不住,他又哭又哼,还要咬周朔。周朔任由顾清渠咬,跟磨牙似的,痒,还能往里添加情趣。
顾清渠双手抵着落地窗,身后是周朔,他抬眼就能看见两人的影子。
太凶了。
顾清渠哼哼唧唧,眼泪又被逼出来了。
周朔掐着顾清渠的腰问他说什么?
顾清渠说自己腿软了,站不住,又胡言乱语,说周朔真像是狼狗,从来都没变过。
周朔张扬一笑,他把顾清渠转了身,二话不说,架起顾清渠的腿弯,轻而易举将人抬起。
去浴室了。
这一晚上翻来覆去,是周朔给顾清渠的教训,九年时间弹指一挥,并不轻松。
顾清渠记住了,做到最后,他迷迷糊糊,搂着周朔说对不起。周朔不爱听,顾清渠又哄,说我爱你,夹杂了低喘和呻吟,嗓子嘶哑。
却十分痛快。
第二天小雨,房间里的遮光窗帘严丝合缝,酣畅淋漓一夜,屋内两人已然昼夜难分。周朔被敲门声惊醒,他从床上蹿起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以为又做了一夜春梦,直到感受到掌心的真实触感,糟乱的心跳才得以安稳。
顾清渠睡得很沉,周朔替他捻了捻被子。
敲门的人锲而不舍,越砸越来劲,周朔看了眼时间,下午一点。这种时间会上门的人不多,周朔大概猜到是谁了。
就在此时,周朔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,他怕吵醒顾清渠,接了。
“周朔,开门!”
是周安良。
顾清渠被吵醒了,顶着起床气,他表情不算好,语气也不好,问:“谁啊?”
周朔伸指,替顾清渠揉顺了眉心蹙起的脾气,甜言蜜语地笑着说:“没谁,我爸。”
顾清渠浑身乱糟糟的,他们疯了一晚上,入睡前甚至没顾得上洗澡,身上到处都黏,房间里散发的气味,从客厅到卧室,是不言而喻的暧昧。
顾清渠瞬间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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