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呀?看你爸妈能不能那天让你放松一下。」
刘育书:「十一月三日,你呢?」
吴筱慧:「七月八日,是很可怜的日子喔。」
刘育书:「为什么这么说?」
吴筱慧:「因为六月底大家都放暑假了,完全没办法在学校里庆祝,只有几个好朋友会约我出去逛街、吃饭。如果那天要去学园,也就没办法庆祝了。」
刘育书:「你这样等于是成功闪掉被恶整的命运,我就见过寿星从早来学校后就被整一整天的,他每节下课都跑去洗刮鬍泡。」
吴筱慧:「哈哈哈…你们太夸张了啦!但至少热闹比寂寞好。」
至少热闹比寂寞好。
没有见到吴筱慧之后,日子变得单调又重复。我努力习惯和适应,但身体还是產生了变化,常常早上一觉醒来后,从睡眼惺忪变成清醒,但就会呆坐在床上好一下子,才下床盥洗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呆坐在床上,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墙壁,是不想面对现实,还是在寻找那熟悉的温度和味道?
为了不让自己有这样低迷的情绪,反而用加倍的心力在课业上,不像以前从书本和作品上找到成就感,反而是全身的愤怒无处发洩,把这些愤努转为力量发洩在课业上面,常常是念到精疲力尽,直接睡在书桌前。我变得越来越极端,只要有负面的情绪涌上心头,我就拿美工刀往左手腕割一痕,细细长长的伤口,皮肤慢慢淤出红色的血,疼痛开始肆虐,这样能让我的心里好过一些。隔天,血跡就会乾枯,但在旧伤口癒合之前,又会製造新伤口,导致面积越来越大,理性告诉我不能被抓去辅导室填写心理评估,免得最后是连自由的机会都没有。
我买了一个护腕,挡住伤口。
被禁足后,我和吴筱慧用即时通每天聊天,我尽量维持感情的热度,但一开始都会互相分享每天的生活琐事,我也会关心伊甸学园的每个人,吴筱慧说院长和林盈昕特别想念我。但慢慢的,每天的聊天内容少了互动性,变得是互相报备的流水帐,把该说的事情说完后,即时通就没再响过。虽然我无法能清楚地描述心底的那份感受,但明显能感觉彼此之间的感情变了,我们从一开始的喜悦慢慢转变为争吵和失落。
吴筱慧:「两个人安静下来没有说话并不是感情变了,而是已经习惯彼此的存在,我真的觉得你太幼稚了。」
刘育书:「我哪里幼稚了?」
吴筱慧:「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,你还要拿这种事情来吵。」
刘育书:「你以为是我不想见面的吗?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多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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