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兄,烦劳您几日里多劳累些!五天后,我要奉元侯府谋逆的证据!”水溶平静的说着,似乎一切都是波澜不惊一般:“待查清了麝香的事件,便是大有用处了!她敢算计玉儿,我便要她阖府陪葬!”
那奉元侯府如今依然是侯夫人当家,便是多年前极力催促水溶分赏猎物,妄图攀上太子的那位。如今长女嫁了工部侍郎的二公子,那裴苑茹行二,不知为何居然一直没有嫁人,如今却是十八九了,三女今年刚刚及笄,待字闺中,一群女人的府邸如何能生出谋逆之事?不过水溶要有便定要有,即使没有,默言也会几日内造得天衣无缝!
“知道了!”默言清楚妹婿如今可是着实显出了真正的性子,自己又怎么能不帮忙,夫妇告辞二人飞身离去,只待水溶动手。
没几日,那裴苑如果然又来给黛玉请安,跌了小厮的通报,水溶一笑:“请裴小姐前厅奉茶!”
“是!”那小厮跑的极快,早在发现荷包异样起,水溶暗中早已命令府上下不得将林家以外的人引入内院见太子妃,若有求见,直接来报他便是,已然与父皇说明了这般情况,又求了一月的清闭,实可以说是在府中守株待兔!
“裴小姐别来无恙!”水溶一身家常青衫,微笑着迈进正厅。裴苑茹一见,赶紧俯身欲见礼,水溶伸手止住,笑道:“切莫多礼,水深圳却要感谢姑娘常常过府陪伴玉儿!”还是那一股子香味。
“太子殿下言重了,能够侍奉太子妃,却是小女的荣幸!”裴苑茹心跳的厉害,表情极不自然,难道自己当真入了太子的眼?思及此不免惊喜交加,脸上生出些红晕,恭敬的低头站立,看起来温柔娴淑的模样。
“唉……”水溶沉重一叹,负手转过身道:“可惜玉儿近来常常不舒服,太医诊断胎像不佳,竟是些凶险的样子,没得让人心焦……”
裴苑茹一听,心中大喜,看来娘亲说的很对,那太子妃身子孱弱,定保不住这双生之胎!面上却显出十分的忧虑,道:“太子妃乃是大富大贵之相,定是会逢凶化吉!许是太子妃孕期烦闷,忧虑所致,小女亦是会常来走动解决,服侍左右!”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,不清楚的,还真被她这般模样混了过去!水溶心中冷笑一声,暗道:“应该是希望孩子更早一点掉吧!”
“看得出,裴小姐是个极热心之人,又懂规矩……”水溶笑着慢慢走向她,直至二人之间只剩下一个茶碗的距离,裴苑茹虽有些怕,却是更有些希翼,怀孕的女人不可以与男人同房,想抓住太子的心就是要趁这几个月的时间!难道,机会当真来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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