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明鉴,这贱人历来暗恨臣妾疼爱三女,如今满口胡言,却是那嫉妒之心作崇......〃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见她哪些行径,水溶很意外的没有生气,却是大笑起来,笑得众人毛骨悚然,水钧元夫妇也奇怪的看着儿子,难道是气的过头傻了不成?
“我却不知侯夫人口里说的‘嫁祸’是什么意思!看这衣料子不错,只是随口问问罢了,侯夫人的反应出乎本太子的意料啊!”水溶笑道。
“啊?”侯夫人登时傻了眼,是啊,虽说二女儿是因为谋害太子妃的罪名被抓,可并没有说是如何谋害,也没说这衣裳如何,自己刚才的作为,却是不打自招了!身上一软,堆在地上,抖成一团,任何辩解的语言都没有和了......
“殿下是说,这衣裳......”裴苑如被侯夫人打得披头散发,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惊惧的问道。
“如此看来,你虽不个不知廉耻的,却也被蒙在鼓里!”水溶先请母后避开,再命人从裴苑茹的衣袖上扯下块布料,当场烧掉,顿时,刺鼻的香味忽地弥漫开来!
“麝香!”裴匹如捂住口鼻,不可置信的失声喊出。
“看来你还是有些见识的!”水溶一挥手,几个小太监打开大殿门窗,将味道均散了出去。
“皇上恕罪!小女对此一无所知,一无所知啊!”裴苑茹面无血色,凄凉的拖着长音流求饶,哪里有女人不知道麝香的副作用,如果自己知道了又如何敢穿!可恨娘亲一定是知道的,却与三妹妹一同欺骗自己!
“哼!便是不知麝香之谋,那勾引太子却也是十恶不赦之罪!正是你存了这朊丈夫心思,被人利用,差点害了太子妃!算来也是共犯!”水溶鄙夷道。
“是!小女不敢害太子妃,小女只想……”裴苑茹俯在地上抽噎哭泣,无话可说,若是太子妃胎像不好是被自己这身衣服引起的,怕是砍一百次都不够了!自己是想搭上太子,可谋害皇嗣却是万万不敢做的!
“哼!”水溶一摔袖子道:“侯夫人,恐怕你也该说点什么了!”
“臣妾,臣妾实不知!臣妾……”侯夫人肿的老高中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,慌乱一团,这可怎么办!已经请了好多有名的大夫来看过了,丝毫没有察觉隐藏的麝香,如何竟被太子发现了!
“还是我替你说吧!”忽然一个声音传来,只见默言已从后面走出,得了水溶的消息,他便即刻起来了,只嫌通传太过罗嗦,干脆由殿后潜入,上前请安,好在水钧元早已习惯了比林如海还要喜欢出其不意的他,因此并没有过于吃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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