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事人凌遇也不理解:“我不知道我哪里丢人了,爸爸,你告诉我,我哪里丢人了?你说清楚,我可以改。”
凌海丰自然答不上来。
看到丈夫吃瘪,凌夫人有点急了:“你现在就在丢我们凌家的脸,还有什么叫你变好了?我告诉你,你永远好不了,除非你让我儿子可可活过来,否则你永远都好不了!”
凌遇不由得握紧了拳头,压抑在心底多年的那团烈火,此刻失控地烧了起来。
他愤怒,他不甘,他一次次失望落空至绝望,却又一次次不服,虽然他也很自卑,此刻他只想吼出来——
“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希望阿弟活过来!”
话落,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。
“在你们打我骂我,甚至把我扔在狗窝里过年的时候,只有阿弟心疼我,只有他半夜抱着被子躲进狗窝里陪我一起过年。”
“在我生病的时候,只有阿弟偷偷给我拿药,在我饿肚子的时候,也只有阿弟会拿吃的给我!”
“就算阿弟的课程被你们排到连玩玩具的时间都没有,他还是会努力抽出时间来陪我,他的心愿是能够拥有一天假期,陪我出去玩。”
“所以在我们12岁生日那天,他坚持要我带他去江边玩,你们不知道那天他偷跑出家门有多开心,他笑得很开心,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笑得那么开心过。”
“他还许了一个愿望,他想当街舞世界冠军,还抱怨你们说他跳街舞是不务正业,可阿弟就是喜欢跳街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