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如此不耐烦?
眼瞧着陆乘就要往外走,白梨君顾不得那么多,匆匆撩了一下袖子伸出手去拦他,“等等!阿……阿乘……”
这下连陆乘都觉察出了白梨君的反常,眯着眼睛看向她,“表姐这是何意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白梨君露在空气中的那只手臂上全是斑驳交错的淤青鞭痕,她没想到自己都把袖子撩起来了,陆乘都还没发现。
她暗中咬咬牙,现在是绝不能让陆乘回陆府的,那猪倌不知道有没有顺利找到魏大小姐把生米煮成熟饭。
于是,她故意举着那只手臂揩了揩眼角的泪水。
陆乘终于发现了她的伤痕,声音严肃起来,“姐夫打你?”
白梨君装作慌慌张张的把袖子盖了下来,“别、阿乘别说了!”
陆乘冷着脸道:“这有何不能说?这种事情他做都做得出,还怕别人说?”
陆乘拂袖就要带着白梨君大步离去,“走,表姐,小弟带你上衙门报官,这种夫婿,不要也罢——他要是被修理后知道收敛还好,若是不知收敛,还是早日和离的好。”
白梨君吓住了,照理说对自己有心思的陆乘,不应该在知道她被人欺负之后与自己温存一番,两人互诉衷肠吗?为何一言不合直接就要往衙门去?
她这手上的伤不假,但也只是看着可怕,是她和那猪倌为了今日做的戏,为的就是各取所需,她搭上状元表弟,猪倌翻进陆府去尝尝千金大小姐的鲜儿。
现在去衙门,猪倌可不就要被逮捕了?他们的心思不就败露了?
白梨君心头慌张,急急忙忙拉住陆乘,“不!别……不用了阿乘!这、这也不算什么大事,你姐夫他也就有时候手脚重了些……不用,没到报官的地步……”
陆乘看着她躲闪的眼神,彻底意识到了不对劲,他莫名有些烦躁和心悸,甩开白梨君的手,厉声问道:“那猪倌在哪儿!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白梨君往后退了两步,她不能说,李丰,也就是那猪倌,是在自己的掩护下爬进陆府的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陆乘的目光锐利似箭,骇人的锋芒直戳戳的盯着白梨君的一举一动,“你不知道,也就是说他不在你们住的地方。你害怕我知道他在哪儿,所以这么惊恐的说自己不知道——什么地方不敢告诉我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白梨君第一次见到要吃人似的陆乘,吓得裙摆下的双腿都有些颤抖。
陆乘咬牙,“是陆府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扯着白梨君跨上马匹,也不管人有没有坐稳,飞快的往陆府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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