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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不好的预感,果然下一秒谢玉就发出了嘲笑: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你倒好,两样都不占……字不会写,还脱了裤子坐在主子腿上,哪有半点矜持的品德。”
谯知微简直要被谢玉颠倒黑白的本事气吐血,分明是他强迫着把她拘在怀里,被他形容得像是她故意勾引他一般。
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怂样,谢玉难得心情愉悦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颈窝,道:“正好我新得了些紫毫笔,我便教你写几个字。”
兔毫之中,以紫毫最优,有诗云:每岁宣城进笔时,紫毫之价如金贵。谢玉的案上垒了些锦盒,里面全是崭新的紫毫笔。
他取了一支,却发现砚台里的储墨早已干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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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神一漾,另只手伸进她被锦衣裹住的大腿内侧,在她柔软细腻的脂肉上摩挲着,低低地问:“小微,墨干了,怎么办?”
谯知微哪里知道该怎么办,反正她也不想学写字,正好如了她的意。
但是谢玉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的腿心,用指腹轻轻摁压着她那粒肉核,她忍不住微微一颤,又惹得谢玉轻笑。
“这里怎么又在流水了,小微……很湿,我的手指能感受到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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