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腿上,甚至觉得皮肤烧得慌,于是摇了摇头。
谢玉也没再说话,就这么拥着她,整理着案上的宣纸。
谯知微默默地打量着案上的物件,笔墨纸砚均是齐备的,想着谢玉平日里就是在这张案前读书写字,她觉得挺新奇的。
谢玉低头,自然也发现了她灵动十足的目光。谢玉展平了宣纸,漫不经心地问:“会写字吗?”
谯知微只识得些字,哪里会写,梗着脖子承认道:“不会。”
她有不好的预感,果然下一秒谢玉就发出了嘲笑: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你倒好,两样都不占……字不会写,还脱了裤子坐在主子腿上,哪有半点矜持的品德。”
谯知微简直要被谢玉颠倒黑白的本事气吐血,分明是他强迫着把她拘在怀里,被他形容得像是她故意勾引他一般。
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怂样,谢玉难得心情愉悦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颈窝,道:“正好我新得了些紫毫笔,我便教你写几个字。”
兔毫之中,以紫毫最优,有诗云:每岁宣城进笔时,紫毫之价如金贵。谢玉的案上垒了些锦盒,里面全是崭新的紫毫笔。
他取了一支,却发现砚台里的储墨早已干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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