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幸村精市说完这句话以后,便再也不看弦一郎。他听到弦一郎开门出去的声音,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。
幸村精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就是不想见任何人,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,好像一切都停止了一样。所以,当他听到再次有人进来的时候,便怒不可遏的咆哮:“滚!”
可对方并没有被吓到,反而向他的床边靠近,季静淡淡的声音道:“你想一辈子缩在壳里不出来了么?”
幸村精市听到季静的声音,心里为之一阵。眼睛也不受控制的看向季静那清冷夹杂少许怒气的眼神。
幸村精市有种被看穿的感觉,他感到,每次面对季静的时候,他所有的伪装都会失效,无所遁形。
季静上前,抓着幸村精市的衣襟把他提起来,怒道:“幸村精市!你告诉我,你想做一个懦夫,就这样放弃么?”
“不放弃又能怎样?网球就是我的一切,可我再也不能打球了!” 幸村发泄般的大声嚷着,双手也奋力的拜托季静的桎梏。可他的手臂依然无力,挣扎了半天无果,渐渐改为了轻轻的呜咽。
看到绝望的幸村精市,季静心里的疼惜更甚。把他搂进怀里,柔声道:“哭吧!哭出来!”
得到鼓励的幸村精市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。不知过多久,疲惫的他在季静的怀里睡着了。
季静为幸村精市盖好被子、擦干泪痕。暗暗道:只要你愿意治疗,我一定竭尽所能的帮你。
首先,她要去扫清第一个障碍——幸村冈建。
刚才,在医院的走廊里,季静见到了美惠和阿市的父亲。一句‘久仰’让那个中年男子尴尬了半天。
幸村冈建和妻子早已貌合神离,两人虽然都在被公司派往欧洲工作,却一直分居两地,也早就离婚。若不是还有两个孩子,他们准备老死不相往来。
在他们眼里,幸村精市是一个乖孩子,从不需要他们操心。幸村美惠一直在外婆家,回到日本后又有幸村精市照顾,他们很放心。只是这一次幸村精市生病,幸村冈建匆匆赶回来,为幸村精市找了一家最好的医院,又因为工作匆匆离去了。
可他知道,幸村精市对网球的热衷已超过了所有。他这个自觉亏欠孩子的父亲,匆忙从欧洲赶过来,却还是错过了!
有的时候,错过的东西,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比如说,时间!童年!
季静正在跟这样一位父亲谈话,她有着必胜的把握。
“你是说,你有办法帮阿市重回赛场!”显然,幸村冈建被这个消息诱惑了。看到季静点点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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