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君酒扣住了她的手,他面上神色不变,说话节奏都没乱,可手却纹丝不动,把她那只作乱的手捉住了。
何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就是很想摸他。
她感觉自己有性瘾,性瘾的对象只有一个,就是何君酒。
她一想到桌子下面的小动作,心里就兴奋得要死,她想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轻薄何君酒,摸他那根肯定已经挺立起来的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