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,这一趟不是旅行,而是归处。
她夹着他的东西,被他抱在怀里,被他站起身,放在了桌子上。
她就坐在何君酒每天办公的桌子上,分开双腿,让他插进来。
她真的看到他情动的眼,潮红的脸,微喘的唇,好像被她拖进了深渊的取经人,被欲望吞噬,忘情地在她腿间进出。
她抓住了何君酒的衬衫,他雪白的衬衫,本来纤尘不染,现在被她揉皱了,蹭上了暧昧的唇印。
他和她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