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刚刚说姐姐得到了我的一点真传,看来还有待改进。
“因为狐狸(脚滑)狡猾啊。”拜拖,千万别猜出来,猜出来也别让我碰到。我边想边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,一脸愁苦地看着莫淮。一路上说说笑笑,很快马车就停了。
一个太监堆笑着走过来,灵活地打了个千儿,姐姐见我没有动静,便走上去虚扶了一下,笑着递过去一张银票之类的东西,寒暄着。我却挡不住满脸的好奇,四处张望。(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我这样的小人物,应该不要紧吧)
皇宫就是皇宫,呈现出一片繁华压人的气势来。红墙;金瓦;并不是富丽堂皇可以形容的。
另一个小太监主动替我们引路,说着一些,两位姑娘仪态气质皆佳,定有好归宿一类的话。他的好处自然少不了,我翻了翻白眼,怎么可能,选秀女公开的标准就是家世和德行。后者可不好测评,前者吗,阿玛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官,但也不至于我们落个洗衣妇的'职位'.
我们在长长的甬道上走着,来到一个小小的院落,“隐竹苑”字体倒也苍劲。
我和姐姐呆在一个房间里,今天管事姑姑训了我们几句话后就叫我们早些安置。我靠在姐姐身上,她轻笑,“我们的小姑奶奶也会累?”我低头,用帕子捂嘴,冲姐姐眨眨眼睛,学着管事姑姑笑的样子,“姐姐,我可是标准淑女,这么粗俗的词语怎么能形容我呢。” 顺便摆出一幅名门闺淑的样子。
姐姐愣了一下,和我闹了一阵,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荷包,递给我。这是一个浅蓝色和浅绿色相间的荷包。上面绣着两朵绒线绣的蒲公英,很传神。其间,似乎有阳光从洁白羽毛上渗下来。颜色搭配得也巧致,好象这个样式曾在侧福晋那儿见过。姐姐嘱咐我小心收好,说是里面有平安符,可以保个平安。经过这几天被这些麽麽们的惨痛折磨,姐姐和我都已经累垮了,每日这“福身”就得练习几百遍,姐姐总是一抓住空子就躲在屋子里休息,而我却耐不住寂寞,偶尔偷溜出去转转。
“哇,这里的景色真美”微风吹拂着低垂的柳条儿,看着水里欢快的游鱼,我不由的发出感慨:“生命城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”说完还真有点莫名其妙;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这首诗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。”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,我回头一看,“啊……”
“你很饿吗,张这么大嘴干吗?”他好笑的盯着我,而我心里正疑惑着,这不是那天耍我的人吗?他怎么会在这呢?看着他;心里就来气。〃怎么;不记得我了吗?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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