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纹路,盒子被檀木制的挡板隔成四块,分别盛着红枣、桂圆、花生、莲子,应取"早生贵子"之意吧,上面压着大红的喜字,旁边是一只首饰盒."宫里有喜事?"我问珠兰"你的消息怎么这么不灵通,四阿哥要纳侧福晋了."我心中一惊,尖锐地疼痛了起来,但面上却只轻抬了眼皮.她瞥了我一眼,继续说"是一个汉族女子,姓年,听说生得可标志极了,是个可人儿."我轻应了一句"是吗?"心里依旧不是滋味.我清醒地认识到,他是雍正皇帝,一个高高在上,一抬手便可拥有无数女人的帝王.他根本就不需要为了任何女人费心.心中一股酸味泛起.我自嘲地笑了笑,愈加认真地摆弄起盒子.珠兰似乎不经意地带了句"按理说,四爷并不是惠妃娘娘所生,备一份礼也就算了,可前阵子娘娘身子不舒坦,四爷也来看了几次,走的也近了,娘娘就加上了个玲珑簪子,听说,是娘娘进宫时戴的呢!
我轻笑,她是在试我吗,还是想把我往他们设下的另一个圈套里送.我细细地绑好盒子,余光从窗外射进来,几匹做工细致的缎子配着朱红色纹路的木盒子,映射出些须妖魅的颜色."你扎得真不错."她用手抚了抚盒子,露出一个莲花般的笑靥."凡事,不用心可不行.不过,心思花得太多,也会拖累身子吧.我说的很平静,却没有一点温度.擦肩而过时,瞥见她一脸的惨白与压抑.对这样精明的人来说,我的话已经足够了.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?埋怨?警告?……我理不清楚,任风将头发绋乱 有一段时间未见过他了,我笑了笑,我除了办差,不常出门.他,现在也未必想见到我,再过两三日,他们大概要大婚了吧,虽是侧福晋,可以现在四爷的地位,也会办得红红火火,热闹非凡的.我整日猫在屋里,向着一种动物出发.弋雪有时候过来陪陪我,这也算是冬日里唯一的乐趣吧.她带来了不少稀罕玩意儿,有时也和我聊聊.日子终于到了,德妃那里自然是一团喜气,笑脸迎人,虽说四爷并没有在她这长大,可毕竟是她的儿子,听说,皇上又特别恩准办得隆重些,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宠吧.四爷也已建了府,所以婚礼会在他府里操办.忽然想到一身贵气的那拉氏,她现在也在为他的丈夫忙这忙那吧.对一个宫里的女人来说,心里多少会有些酸楚,不过应该是大度的安排,最后,赚一个贤惠的名声.说到底,不过是个可怜的人儿罢了.四爷府里办喜事,惠妃按道理是不用去的,便指了个丫头,把礼品送过去.宫里的夜是寂静的,很多人去凑热闹,一些个比较安分守己的太监丫鬟们也歇下了.心中波浪起伏,闭上眼睛,总是看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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