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君泽一只手支撑起自己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腿,“放松。”
他起身后拿过薛嘉萝的肚兜随意擦拭了一下,走到屏风后捡起自己的衣服披上,走出书房。
很快就有侍女举着灯进来了,月河和红罗两人目光在薛嘉萝身上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移开视线,用干净的亵衣遮盖在她身上,月河低声道:“快把翠微叫进来,让她们把药膏和热水都准备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这种程度的车,应该ok吧……☆、药
这个夜晚薛嘉萝惊醒了好几次,第二天她醒来时身边没有人,忍着全身的疼痛坐起来,感觉到下面难以忍受的胀痛。
她低头一看,裤子上沾了一点红色。
她本能的害怕,哑着嗓子哭了起来。
月河闻声而来,手里还端着药碗,“夫人醒了?快来喝药,喝完就不痛了。”
薛嘉萝更觉得委屈,她又疼又流血,可月河看起来却很高兴,她把枕头扔向她,“我要死了!”
枕头打翻了药碗,给月河泼了一身,她仍旧难掩笑意,“夫人等等,奴婢拿了蜜饯给您,然后再喝药好不好?”
薛嘉萝只顾着哭,压根不理她。
第二碗药是周君泽端进来的。
薛嘉萝一看见他就不敢哭了,深刻记得昨晚他教给她的,牙齿咬破肌肤的疼痛,一把刀子钻进身体里搅动的窒息,捂着嘴巴不许哭的沉闷。
“来喝药。”周君泽坐在床边,把碗递过来,“我可不想让你生一窝小傻子给我。”
薛嘉萝听不懂,药碗在他手上,她不敢不喝,就算药苦的厉害也边哭边喝了。
周君泽解开她衣服,在她身上巡视领地一般检查了他昨晚造成的印记,他只知道自己喝多的时候下手重,没想到清醒的时候好不到哪里去,薛嘉萝皮肤白,那一个个青紫的咬痕和指痕显得更加严重。
薛嘉萝在他脱自己衣服时哆嗦了起来,慢慢察觉他并没有想像昨晚那样做才安心,“又流血了。”
周君泽恢复了往日漫不经心的神态,好像昨晚的兽性与狂躁在他身上没有出现过。
他低头亲了亲她,语调慢慢的,“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薛嘉萝得到了安抚,对他欢喜又害怕,小心翼翼地提要求,“我想吃蜜果……”
月河这一段时间简直意气风发,走路都带风。她不仅是凉风院里的绝对掌权者,那三位平日守在前院高高在上的管家都她也一改往日态度,为她父母换了宅院,为她弟弟谋了营生,对她嘘寒问暖,为的就是让她妥善照顾好侧妃,不要让王爷有精力再回前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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