姻亲,走个后门而已。”
这么直爽坦荡的理由让常青一时说不出来话。
“常校尉。”周君泽忽然叫他,“你是代谁来问我的?”
“什么代谁……”常青说到一半板着脸,“你这……你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吗?”
“没有就好。”周君泽转眼间言笑晏晏,方才的怀疑仿佛是在逗弄他一般。
他脸色变得太快,让常青一时摸不准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玩笑话,不等他再说什么,面前酒杯又满上了。
三壶酒喝完,周君泽目光游移已经有了醉意,常青的脸红的更厉害,他道:“殿下是时候……娶亲了……”
周君泽眼神移过来看他,没有说话。
“有了正妃后院才……才能安宁……”常青尽力把话说清楚,“你也是年龄了……”
周君泽靠在椅子上,眼睛黑沉,思索许久后笑着说:“娶亲……是个好主意……”
常青又连着喝了两杯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这次……殿下莫要胡来……”
“该娶谁,自然是陛下说了算。”相比醉得坐不住的常青,周君泽显得越发清醒,他越过桌面给常青杯中满上酒,“谢你为我忧心。”
周君泽何时说过这种话,常青心里刚有了半点警觉就被涌上头的醉意掩盖了,他醉醺醺的,“应该的……应该的……”
常青头疼难忍,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身上有浓重的酒味,昨天昏了头,让周君泽骗着喝了不少酒。
他叫来门口小厮,又问了一遍:“殿下那边快了吗?”
小厮面无表情道:“奴才替您去瞧一瞧。”
这一去,却没有再来,想来是被他问的烦了。
常青又枯坐许久,终于听到周景黎的声音。
常青行礼道: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周景黎随意一挥手,匆匆问:“如何?”
“熙王说薛清升官就是他本人的意思,因为薛清是他是姻亲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