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还记得我吗?上次,在我的别院,我亲了你,你拿走了我的珠帘。”
薛嘉萝收到的好东西太多,不可能记住,更不可能记住来自一个陌生人没头没脑的亲吻。她只是一心想挣脱他的手,和陌生男人牵手意味着疼,周君泽人不在,他的余威却在,薛嘉萝心里畏惧的厉害。
周景黎放了她,继而双臂撑在塌上,将她围在中间,“跟我说句话好不好?你想要什么都给你。”
周君泽教她不能和男人牵手,却没教过现在这种距离也是不对的,薛嘉萝只觉得他烦,浑身上下没有她喜欢的东西,还要一直跟她说话。
如同对待哄她喝药的月河,薛嘉萝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,眼睛也不看他。
周景黎内心一半想遵从本能和欲|望,在这塌上,将她按在身下占有享用,但另一半却在享受一步一步将他小叔侧妃哄骗动心的过程,女人的身体他要多少有多少,能带来这种感觉的却只有她一个。
他一条腿跪在塌上,身体压得更低,隐约嗅到薛嘉萝身上如同甜食一般的香气,他的眼睛盯着她红润的嘴唇,慢慢说:“你要是再不说话,我就要让你哭了……你应当还没尝过,被弄到哭是什么感觉,周君泽服用催情药怕是都比不上我……想试试吗?”
四下无人,对方又是一个傻子,他可以尽情释放性情中最不堪的那部分,薛嘉萝符合了他最隐蔽的癖好,让他一想到她的身份就忍不住兴奋,身体躁动难耐。
他压低声音:“你跟周君泽,大概一个月难有一次……有了也是匆匆结束……你会情动吗……如普通女人那样……”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,“被褥湿透……你是什么声音……”
说到后面,周景黎已经喘起了粗气,他额头抵着薛嘉萝额头,一只手握着她圆润纤弱的肩膀,狠狠抓紧又慢慢放松。
他还在克制,克制的唯一理由是他派出监视周君泽的人马挨个暴露,他不知周君泽何时回京,他不敢保证自己留在薛嘉萝身上的印记会在他回京前消失。
那种时刻,他一般难以控制自己,乔馨身上常年都有青紫印痕。
而薛嘉萝被刚才那阵古怪的香气呛过后,一点也不困了,左手手指摸着右手指甲,似乎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指甲盖上有白色月牙,盯着看了好半天,一直沉浸在自己神思中,不知道自己堪堪站在地狱边沿上,幸或不幸全在周景黎的一念之间。
周景黎低头将薛嘉萝手指舔了舔,看着她的眼睛,把她手指一点点含进嘴里,用牙齿慢慢磨着咬。
薛嘉萝因为困惑眼睛都睁大了,“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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