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准备晚膳。虽然林子里风景绝妙,但还是别走太远以免迷失了路!”见她看向自己,游孜牧连忙收起眼里的悲哀,扬起唇角带着关心之意说道。
“恩。”墨年鹤微点头应下,而后便朝小竹屋后的林子走去。
小竹屋后方的那片森林里千百年下来遍是松杉、毛竹和千百种杂树,林色鲜翠,林里间是大片大片开满鲜花的牧草,身至林中,只觉巨大的树木枝条将被夕阳染红的高空割成一绺一绺的红绸缎,斑斑驳驳的光点散射下来,随着树叶的曳动而眨着诡秘的眼。枝桠横邪不一,森森然像一片埋伏在那里披甲戴盔的兵阵,然,却又给人清新柔和,温文尔雅之觉。
墨年鹤缓缓步行至林中,任由这片高枝粗干包围着自己,鼻尖尽是这草木清香之气,只觉自己似是完全与世隔绝,投身在最安和的地方。此时,墨年鹤脑中已不再想着谁也不去思考自己的身份,全然是个赏景之人,醉于其自然之姿。
突的,好似被什么牵引一般,墨年鹤转身朝右手向举步走去。
越走那感觉便越强烈,走了一小段,胸口处那莫名的牵引让她更非去不可,步行一步比一步快。不久之后,墨年鹤终于停下了脚步,微喘着气愣愣的僵在原地。
三座坟墓,三块墓碑,就这样赫然印进墨年鹤的眼仁里,而那墓边长出几棵小草芽,显然已有一段时日了。
“玄明……夏延……雅……”
墨年鹤喃喃念出那刻在墓碑上的名字,那愣大的凤眼紧紧盯着墓碑之名而一眨不眨,甚至忘记了呼吸。墓碑上的刻字,字字清晰,笔笔润节,不难看出雕刻之人对此是何等用心。
一阵清风柔柔吹来,墨年鹤只觉脸颊一凉。
缓缓伸出右手摸了摸脸颊,低首呆愣望着,修长如玉的手指却沾着名唤泪水的东西。
墨年鹤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自己指纹清晰的右手,眼眶里的泪水似是制止不住,不断滑落至尖尖的下巴,而后滴落渗入脚边泥土之中。
将右手慢慢按向自己的胸口,是因为这里传来的一阵阵痛疼才让她落泪的吗?可是,这里为什么会那么的疼……
抬起头看着那三座坟墓,好似刻在骨子里的悲痛都涌了上来,痛而浓得让墨年鹤承受不来,只得化成一滴滴的泪与土相融。
翠林高空,一片巨大的乌云黑沉沉压了下来,树上的叶子因突然狂起的风而乱曳摇摆,地上的花草浑身抖动,不等一会在一阵轰雷巨响后,随之而来的便是让人防备不及的倾盆大雨。
雷越打越响,雨越下越大,风越刮越猛,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,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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