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残忍?”墨寒盯着他,道出最残酷的事实。
陆明旸默然苦笑,他本想让温宛梨主动把药丸交出来,这样就谁也不必为难谁也不必受到伤害。
所以他不动声色的诱惑她,那个花环那场落水,都是他故意为之,直到她生辰那天,他用梨花酒灌醉她,成功的哄她交出了解心丹。
那的确是最温和无害的方式,没有伤到温宛梨一根头发,但他用最残酷的温柔伤害了一个女人的心——在得到她全身心的信任之时,毫无预料的背叛了她。
他很潇洒的离开了,因为他肯定温宛梨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,她就是那么善良隐忍的姑娘,宁可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,也不愿让别人担忧。
他完美的完成了一个任务,没有惊动任何人,没有泄露任何秘密,他甚至只是悠闲的度了一个假,但他并没有轻松愉快的感觉——第一次,他对一个任务对象产生了歉意和愧疚。
墨寒静静的看着陆明旸神色变幻,那种茫然叹息的神情他看不懂,他的心从来没有软过,因为唯有冷硬,才能够活下去。
“扑棱”,静默中,一只白鸽忽然落在窗台之上,陆明旸熟练的取下白鸽脚上的小竹筒,里面是一张卷成小团的小纸条。
陆明旸扫了一眼,然后手指一揉,纸条瞬间变成一撮粉末。
“什么任务?”墨寒司空见惯,淡淡的问。
“乙级,红桥镇,杀一个人。”陆明旸答的云淡风轻,仿佛只是要出去喝一杯酒。
“你……自己小心。”墨寒欲言又止,半途转了话头。
“我会的。”陆明旸对他一笑,穿窗而出,很快就消失在山谷尽头。
墨寒看着窗外,神色难辨,他担忧的不是陆明旸的安危,只不过是乙级任务,凭陆明旸的武功和能力,全身而退并不难。
他想说的是,红桥镇距离青木镇不过百里,以陆明旸的轻功不过是半天功夫,他能忍得住不回去一看?
不管陆明旸怎么掩饰怎么辩解,他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他的异常,即使是不懂情为何物的墨寒,也看得出他的心动心乱。
当一个人动了情,他就会变笨;当一个杀手动了心,他就走向末路。
焰火般耀眼的灯笼和绸缎,在锣鼓唢呐和鼎沸人声中显得分外喜庆,即使在屋内也能听到门外热闹喧嚣的声音——今天是温宛梨出嫁的日子。
因为父母都已过世,所以温宛梨从叔叔温静安家出嫁,撮合了无数对鸳鸯的刘妈充当喜婆,吉时未到就已经把温宛梨打扮妥当,然后就识趣的让出空间给他们话别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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