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心思?梨儿也还小,而且奶奶还这么年轻,这事恐怕不着急吧?”他半开玩笑半撒娇,企图蒙混过关。
老夫人听他这语气就拿他没办法,嘟囔着,“事情那么多什么时候才忙得完?梨儿也不小了,我在她这年纪你爹爹都会走了,而且你奶奶可不年轻了,只盼着能抱个曾孙子啦……”
宋仰秋面含微笑,轻轻拍着老夫人的手背,听着她唠叨起从前的事,心思却渐渐飘远,梨儿她,怕又是在照顾陆明旸了吧,陆明旸昏迷了两天,她就提心吊胆了两天。
梨儿……我该拿你怎么办?
寂静无声的房间,只有浮尘在缓缓飘动,浅白的秋阳穿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,才为清冷的空气带来一点暖意。
“让我走吧。”陆明旸醒来的第一句话,又让空气瞬间回复冰冷。
“不行!”温宛梨冲口而出,“仰秋说你的伤需要静养!”
陆明旸转头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很奇异,像是自嘲又像是讽刺,“仰秋?你既然是他的妻子,还留我做什么?”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又带上了挥之不去的倦然,“让我走吧。”既然拒绝了他,就不要再给他希望。
温宛梨咬着嘴唇,“无论如何,请你把伤养好再走。”拖着这么重的伤他要去哪里?
陆明旸撑着床坐起来,伤口被包扎的很好,想必是她拜托宋仰秋的吧,“这点伤,不碍事。”
“什么叫这点伤?”温宛梨自小熏陶的思想又冒出头来,医道人家最看不得有人轻视自己的性命,“你知不知道这伤恶化下去就会要了你的命?”即使是小伤小病,如果放任不理,也会逐渐酿成不可挽救的性命之危。
“就算我死了,你在乎吗?”陆明旸看着她,伪装的平静慢慢被打破,现出底下汹涌的悲凉和痛苦,“如果你不在乎,就不要管我是死是活。”不爱他就不要表现出还关心他的样子,他现在才明白当初自己的温柔有多残忍——比任何刀戈剑戟都要残忍。
他很少表现出这种模样,更从来不曾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,温宛梨一时被他哽住,又是难过又是困惑,情不自禁的走近两步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别过来!”陆明旸却喝止她,第一次阻止她的靠近,看见温宛梨的惊吓退缩又不由苦笑,捂住自己酸涩的眼,“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走吗?现在又何必留我?”
“我……”温宛梨迟疑着,同样满心挣扎矛盾,“我听仰秋说,你是因为我和碧柳才受的伤?”
陆明旸放下手,冷淡的道:“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,那我可以告诉你,我是自愿的,跟你们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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