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还想看,脑袋稍微一偏,便被他手掌轻拨回,他说:“别看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“那谁紧要?”
“我。”
“嘁。”
他笑,低着头,给闻一戴好手套,拍拍她后脑,“也不看看多少度的天?出门不戴手套,冻死你。”
闻一也笑,只是那笑没持续多久,她不接上一句的茬,问:“我倒雪地里的那天晚上,你做了什么?”
他笑意瞬间敛下,复又抬手轻轻摸她后脑,眼里的情绪闻一当下解析不出来,只觉得像是面对着失而复得的宝物,“闻一,别提这个事。”
“我想知道。”
“我不想提。”
岑煦态度挺坚决,两人此时快到岑家门口了,他弯身拉过德芙落地的牵引绳,抬步的同时闻一步伐放慢,他到门前了,开好门先让狗进去,再侧头望向几步之外的她。
闻一就在这时来了句:“你又对我不坦诚了,岑煦。”
老实说,闻一最懂该怎么做才会让岑煦妥协,她刚在雪地里站了会儿,鼻尖冻得通红,现在抬着眼睫,皱起眉心,嘴巴也小幅度的瞥着看向他,像只受了伤的麋鹿,嗓音里也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感。
岑煦最吃她这一套,也拿她这一套没办法。
无奈叹气,上前拉她手,手套给扯了,两只手都包在手心里,“我确实打了她,这个事儿从16年到现在我一直都在反思自己,我妈说她教我的东西全教狗肚子里了,而你当初指责我的那些话,也挺对,我这人确实就是偏激和报复心强。”
“我不愿意让你看到我的阴暗面。”
“但就算是这样,我也不后悔那么做,因为我当时,只差一点就失去你了。”
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和岑煦亲口说出的,对于闻一来说,那感觉实在不同,心尖酥麻感扩散开来,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她问:“那,叔叔阿姨当时很生气吧?”
“我怎么对她,我妈当时就怎么对我了。”他耸耸肩,一副挺无所谓的欠扁姿态。
闻一眼眶瞬间酸了,她知道明芸多疼岑煦,他犯错平时也就顶多罚他不许吃饭,在之后也会做好吃的补偿,哪有这样打过他,于是不自觉的伸手摸他侧脸,“疼不疼?”
岑煦摇头,反问她:“那你疼不疼?”
你当初躺在急诊室里,你疼不疼。
“我忘记了,岑煦。我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在冰天雪地里冻得身体僵硬的感觉还记得,但人昏迷进医院那会儿是真没什么记忆留存了。
摸他侧脸的手渐渐往下移到衣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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