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
这是岑煦在她面前少有的幼稚行为,但闻一挺喜欢的,当下没吭声,勺了面汤喝。
今儿晚上事不多,但挺乏,解决了与始终不热络的室友之间积压已久的矛盾关系,也把丢失的手链给拿回来了。
闻一躺到床上那会儿还抬着右手腕细细端详上边那把锁,没想出个所以然,床面弹动,紧接着岑煦撑在她上方,身躯覆盖着闻一的,伸左手将她右手压下,十指紧扣,锁与钥匙碰撞,叮当响。
岑煦问: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,但是不明白,你让人设计这个,有什么含义?”
他将头埋到闻一颈窝处,回答她:“你得自己体会。”
闻一皱眉心,挺苦恼:“啊,钥匙和锁,除了比较简单的那层含义之外,我想不到别的。”
“想不到别的,那就睡吧。”
岑煦不说了,吻她侧颈,低声哄她睡。
闻一也不纠结了,觉得自己改天总能想明白的,她提起被角,往岑煦怀里靠了靠。
……
闻一现在不需要吃安定片,也不需要频繁的去道馆训练一整天才能睡个安稳觉,在岑煦怀里她总能睡得好。
高三那年她不愿意对蓝也承认的残酷认知,即便到现在她也难以启齿。没有岑煦,闻一睡不着,也吃不下饭,没有岑煦,她过得并不好。
岑煦是她独一无二的安定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