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半夜,东方菱茵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,突然有种自己快死了的感觉。
左手痛得动也动不了,身上一阵冷一阵热。
她挣扎着起身,给自己倒了杯水,吞下两片退烧药。
怎么就突然病了,她想不通。
离开南国的那天,南熙薇曾经叮嘱过她,如果玫瑰刺伤的旧伤再发作,一定要和她说。
回想起和南熙薇在南国同寝的那夜,才过了几天,却觉得美好遥远得像雾中远方的山峰,模模糊糊地不真实。
倾盖如故、白头如新。
过去二十几年,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勉强越过自己内心和外部世界的那条界限。可才认识南熙薇三个月左右,这个人就已经达到自己心中的最深处,像支有魔力的利箭,直接、精准、难以抗拒。
那天晚上,东方菱茵居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意。居然已经觉得,如果自己不是圣女,就算要和南熙薇共度一生,都可以了……
她拿起手机,想打给南熙薇,但又放下了。
找南熙薇又有什么用呢?南熙薇这会儿在远在南国呢。何况虽然自己对她……但怎么能深夜麻烦别人?再说,南熙薇也不是医生。
东方菱茵看了看手上黑色的淤血,苦笑了一下。
毕竟只是个小伤啊,因为这么点小事,就大惊小怪觉得自己要死了,真是多想。
大概会有这个念头闪过,是因为当年蓓莎嬷嬷死前的那句警告。即使听起来再怎么不可思议,也在心里一直留着根刺。但玫瑰毕竟只是朵花而已。这肯定就是普通的伤口感染,明天上班的时候让同事给自己开点药就行了。
本来打算一回到东国放好食人花花瓣,就立刻启程去北国。谁想到登山的地点开始下起大雪来,好几天都没停。为了安全起见,只能等待天气转晴,并且由专家评估过风险不高的时候,才能再去了。
在这几天内,南熙薇也接到了要去南国的工作,一直在那边。
隔天一早,东方菱茵就去了医院,先找认识的医生看了一下,确定只是伤口感染后拿了药,就不顾劝说,没回家休息,又去用灵力给病人治疗了。
她又去了小女孩的病房。女孩看见她露出高兴的表情。小女孩的妈妈也亲切热情地与她闲聊,感谢她的工作。小女孩还是不能说话,东方菱茵本以为女孩会看起来可怜巴巴的,可没想到小姑娘的脸上全是阳光般的笑脸,感染力很强,反而安慰到了她自己。
一般情况下,医疗人员不能和患者之间有什么私人感情,这样很影响工作。但随着时间的流逝,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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