侠地叫,多大气,差不多可以赶上段小子的“青衣公子”,不过又一次被段自意调侃称“鱼大虾”,失算。
本是想行侠仗义做个侠女,可就她一废了经脉的身板儿能练成个什么?
不知怎么就成了余神医。还好她发现做神医有个极大的好处就是-诊金。
多多现在没有什么别的毛病,除了贪钱。该治的病咱照样治,可治完了,他们要付诊金,不管有钱没钱,都要给“诊金”,这“诊金”可能宝贵的是某位千金小姐价值连城的随身宝玉,也可能廉价的是九旬老妪手指上的不值一钱的老旧顶针,也说不定是某个富人的半贯家产。这回她是看上人家的南海神珠,她觉得用夜明珠照明很实用。价儿都提前讲好了,却不料来了个木然兮。
多多先木然兮一步来付府,第一日来时,看到葛老的嘴唇发绀,指尖墨紫色,明明一副中毒病容,却如何也诊不出病脉来。很多名医都没诊出个门道来,不敢冒险用药,他这病一天重似一天,仿佛哪一口气上不来就真的挂了,整天不过是用些补药吊着性命。要不然也不会让多多这个江湖术士来诊治了。
多多也没看出病因来,不过她的血应该可以医治。那日没敢用自己的血救人,是怕付老的身子撑不住她血中的猛烈药劲,就先施针将心脉护住,一点一点疏通经脉。第二日就准备割完脉放完血跷屁股走人,谁知会碰上来探病的木然兮夫妇。她怎么会知道这付老会和木然兮有交情。早知道,就是有十颗南海珠子她也不来,可谁让她运气不好,贪上人家的千年南海神珠,听说那东西价值连城,不知引得多少武林人窥俞。
遇到木然兮完全是不期然的事。血祭之后,她在谷里死睡了半年,好容易醒来又手脚都快废了,又养了半年,这半年听老芋头叹气,说什么医不好自己心爱人的病,看老芋头把水银砒霜药老鼠,看他整天折腾各类药材,遍数太多也就多少记了点。那半年不能起身,谷里没有其他书籍消遣,医书倒是占了整个屋子,多多就看医书养性子。前十几年不管是做小乞丐,还是做钱多多都太过于恣意妄为,活过来的人再没有张狂的资本。
半年后她能走动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出谷,实在是受不了老芋头整天小师妹小师妹的叫。叫完还哀叹半天。出了谷就可以离那烦人的老头子远远的。
说不痛是骗人的,血祭的那一幕曾夜夜如同梦魇一样缠着她,她在梦里又仿佛回到那个被绑在祭台上不能动弹的时候。后来她就麻痹自己说,那不是钱多多,那是谁谁谁。自我催眠果是有效。又在江湖上晃荡一年,得了个余神医的称号,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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