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闻之脸色大变。段自意也在一旁使眼色,多多这才住了口,舌头像被咬了一样戛然而止,就等着程将军大发雷霆。
良久,只听见程老长叹一声道:“丫头说的没有错,早就劝他离开,他偏不听,就单单为了那老宅子守在那里。那也是终究要留给子孙后代的,操那么多心干什么。当初的永陵名儒,今日的葛氏老宅,他就偏偏都放不下。”
多多觉出程老将军突发的悲伤,不知该说些什么,顿在那里。
段自意连忙开口道:“是丫头瞎说了。葛老一代明儒,是大夏不可多得的人才,怎么会有人要害他?”
那程老微微叹了一声,说:“四殿下是故作糊涂了吧?永陵的人口仅次于京都,葛老的影响力在永陵也不算小。朝堂的局势你我都明白,拉拢他是各方的必出之招,可以他的性子……唉!‘不能为吾所用的人不为他人所用是为上策’,这个道理他如何不懂?他就是放不下,逃过这次,他还能逃过几次?”
“段自意明白。”
多多听得有点不忍,就说:“其实程老将军也不用太过担心。我在葛府的时候见那府中的管家还是很是负责,凡是进葛老屋的东西每道工序都认真检查。全府都有严加防范。不会再出什么事情,请程将军放心,刚才是余某失言了,还请赎罪。”
程老将军愁云不散,问道:“现在葛君天那小子对葛老怎么样?”
多多认真地回道:“葛大当家是个极孝顺的人,对葛老很是尽心。后来听说葛老身体康复了,甚至还在永陵江上泛舟游玩呢。”
“呵呵,那老匹夫真是不服老。信上也是好一番吹嘘,还扬言要与我比赛弄浪呢。”程老将军不知不觉之间眉间愁云稍散。
多多接着说:“我在永陵倒是没有赶上踏浪。不过听人说,永陵的小伙儿厉害着呢,能击流三千里,水涌孤舟开激浪,非常壮观。”
“那是,永陵的男儿确是有不少弄浪好手,不过我们南方岩州的男儿也不错。想当年,我和葛老可是在永陵江上激流勇上,扬帆沧海。那时光真是很让人怀念。”程老眼睛里闪烁着光彩。
多多连连点头称是,那样的年华如何不让人想往?
程老将军拍拍多多的头说:“你这丫头可是连我那陈年往事都翻出来了,还真是个人精。多少年老休都不曾同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呀!”
“既然如此段自意代丫头受罚。”说罢段自意举起酒杯自饮三杯。
多多在一旁就不明白了,方才明明就是话赶话说到了以前,况且也是程老自愿说的,怎么就成多多的错了呢?她见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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