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增补:犯十恶者,不可受衣食钱物,唯临刑可予亲属馈食、栉发、拭面。”
陆徵听得一脑袋糊涂,可看到一旁的包铮和狱卒都是一脸灰败,也知道自己这是被赵学谦给抓住了把柄。
对方有理有据,陆徵的反驳就显得十分苍白,他不由得问道:“赵先生,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你?”
赵学谦仍然是一脸正气:“在下并非针对阁下,只是看不惯律法被践踏。”
他说完,就听见陆徵身后传来一声轻笑,皱紧眉头:“嫌犯何故发笑?”
简余放开了陆徵的袖子,舒展身体站直:“赵先生,你说那天在水妙庵看到了我,可谁又能证明作案的不是你呢?”
赵学谦皱紧眉头:“仵作已经断定死者死于子时之后,那时在下早已归家,左邻右舍皆可作证。”
“既然那时你早已回去,又如何断定我那个时候没有回去?”
赵学谦沉下了脸色:“若阁下那时已经归家,为何德城候府未有一人可为你作证,且阁下功夫高强,宵禁时要避过巡城营耳目亦是不难。”
“所以你就断定我有罪?”简余突然就笑了,“凭你的臆测就说我杀人,我是否也可以告赵先生你诬告呢?大夏律上对于诬告的处置是什么呢?好像有革除功名这一项?可惜我大夏律不如赵先生背的熟,不如你来告诉我?”
赵学谦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,陆徵简直对简余刮目相看,这赵学谦嘴皮子多利索啊,居然被他给怼住了。
正在这时,通道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赵书令不过是根据他所见如实说出,自有刑部官员断定,不需要一个嫌犯来多嘴多舌。”
赵学谦似乎松了口气,对着陆彻行了一礼:“大人。”
陆彻对他微微颔首,又看着陆徵说:“这个时候你不是正应该在家中念书,跑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想起陆彻对自己千叮呤万嘱咐不许他和简余扯上关系,结果现在被抓了个正着,陆徵的内心有一点小尴尬,但还是勇敢地看着自家大哥:“你们抓错人了,凶手另有其人。”
陆彻脸色不变:“那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陆徵愣住了。
“你一不是刑部官员,二不是京兆府的捕快,这个案子要怎么办何须你来指手画脚?”
陆彻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陆徵的头上,他呆呆地看着对方,然而陆彻冷漠的表情就像是一个面具,将陆徵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。
“既然常山常水没看住你,那就再加几个人。”陆彻说道,“来人,送三少爷回家。”
陆徵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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