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 我们再说。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一个仆人端着茶走了进来,可是从他走路的脚步声, 简余就能判断此人的功夫之高, 绝不弱于自己,他便知道,所谓换茶是假,这不过是叶闻观变相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罢了,他收敛了心中的杀意, 重新看向叶闻观。
叶闻观自然看懂了他的妥协,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与简余为敌,如今这样刚好。
“若我没有记错,十年前,阁下的母亲刚好过世?”
简余面色一沉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过了这么多年,想来阁下也知道了,令堂是自杀的,对吗?”
简余没有说话,只是握住刀柄的手紧了紧,一旁倒完茶却没有离开的仆人眼神一动,向前踏了一步,刚好挡住简余看向叶闻观的视线。
叶闻观却摇摇手:“无妨,你先退下。”
那仆人行了一礼,却只是站在了叶闻观的身后,叶闻观也不在意,想来此人正是他的心腹手下。
简余深深吸了一口气,才将心底涌乱的情绪收拾好,重新看向叶闻观:“叶先生有话就直说吧。”
叶闻观轻轻笑出声:“阁下不必紧张,令堂之死与在下没有关系,事实上,十年前,令堂正是得知了一个真相,才在绝望之下自杀的。”
“你知道?”简余身体紧绷,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怀疑过母亲的死亡,他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堪忍受现在的生活,才绝望自杀的,可听到叶闻观这么说,却是另有内情。
“令堂当初与魏王定亲,也算是郎才女貌,在燕京也是一段佳话,可惜后来魏王叛乱,这才连累令堂,此事无论何人看来,也不过感慨一声令堂命苦罢了,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。”叶闻观放下茶杯,身子微微朝前倾,“阁下既然找到了在下,定然是已经见到虞老先生了吧?”
简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。
“既然见了他,阁下想来也就知道,当初魏王未必没有机会去救令堂,只是在他心中,复仇和江山远远要比令堂重要很多,也比阁下重要很多。”叶闻观声音温和,吐出的话语却如淬了毒的利刃一般。
这些事情简余在见到虞恪之后就有过猜测,只是不敢深想,如今被叶闻观直白地说了出来,却连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,他看着叶闻观,极力克制自己的语气冷静:“所以呢,叶先生想说什么?”
叶闻观站了起来,叹了口气:“十年之前,我刚刚修习无为道,曾在燕京待过一段时间,只是当时我年少气盛,惹了不该惹的人,被人私下报复,所幸为令堂所救,当时我曾替她测算了一卦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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