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功勋累累,他从来怕的不是没有功劳,而是功高盖主,所以并不像其他几名将军一般对容禛百般奉承,而是极为低调。其他几名将军也为此事议论纷纷,并一同声讨魏王,他却始终一言不发。
容禛不由得道:“陆将军的看法呢?”
陆循咧嘴一笑:“末将莽夫一个,并不知道魏王此举究竟有何用意,只是殿下若要进宫,只怕还是要有人随行才好。”
其他几名将军恍然大悟,若是容禛根本不想去宫中,根本就不会将此事拿出来说,他定然是已经有了主意,此时正是自己表忠心的好机会。
容禛定定地看了一眼陆循,他当然知道陆循并不是像表面这般粗豪,在陆家三兄弟中,这个老二的存在感似乎很低,但容禛一直认为,他心思之细腻并不亚于其兄。
陆循说完了这些,就又重新闭上了嘴,满心想着刚刚在楚王身边看到的自家三弟,他不是傻子,两人之间那种默契和流露出来的情愫,让陆循只想到一种可能,可这种可能却让他心惊不已。
前朝历史上并不是没有男后,只是这样的举动一直为一些酸儒所抨击,认为此举有碍阴阳调和,是逆天之举。
大夏朝立朝之后,民间风气开放,只是也并未有帝王敢如此去做,陆循并不认为容禛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,他若是真想要立陆徵为后,恐怕根本就无人能阻挠他的决定,可之后呢?
英国公府是开国之初就传下来的三公之一,而随着梁珏站在了魏王那一边,成国公府只怕也会成为历史,在这种情况下,硕果仅存的英国公府自然会极其显眼,在这种情况下,若是家中还出一个皇后,只怕是祸不是福。
陆循想的明白,所以他说完那句话又开始装鹌鹑,坚决不要做出头的椽子。
容禛知道魏王之所以请他进宫,只怕是要说出当年的事情,可即便如此,就如宋之意他们所说,也怕魏王狗急跳墙,所以在有人自告奋勇要护卫他进宫,他也没有反对。
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,容禛才去后院见陆徵。
陆徵正在奋笔疾书,这倒不是容禛逼他练字,而是陆徵将一些犯罪心理的相关知识想要写成书,对于陆徵来说,他毕竟来自现代,他想要将那个时代的一些东西记录下来,作为一种纪念。犯罪心理或许并不是能够确定凶手的方法,却是在办案过程中所能提供的一种思路,这大概是他所能为这个时代,这个王朝做的事情了吧。
看到容禛进来,陆徵放下笔,活动了一下手和肩膀,才道:“你的事情谈完了?”
“嗯。”容禛走过去,极其熟练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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