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觉得没意思,还是她的小baby有趣些。
妈妈没想到梅姐会收回腿,猝不及防被她夹在了腿心。
腿心处一片湿濡黏腻,不知是哪个男人内射进去的精液滴到妈妈手上。
妈妈眼神里的厌恶与恶心都要透出来,可里面夹杂着的不敢置信却让梅姐恶劣的挑起一边嘴角。
“要不要试试,操我。”
妈妈猛的抽回手,倒退一步,却发现背已经抵在了门框上。
隔壁房门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响,五点半的天蒙蒙亮,陆续有人起床洗漱。
妈妈被开门声惊醒,有些踉跄的推开梅姐,直奔长廊尽头的公共厕所,打开水龙头,用力搓去先前手上沾染的精液。
梅姐好整以暇倚靠在门框上,嘴角翘起,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。
恶心反胃感一直在胃里回荡,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人影,妈妈直接呕了出来。
“你真恶心。”
这是妈妈这么久以来唯一对梅姐说过的话。
梅姐看着妈妈走远的背影,一瞬收敛了笑,扣着指甲缝里的污泥,喃喃念着两个字,“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