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压着肉瓣碾磨,蹭得手背上湿答答都是淫水,想起适才徐载汶所说“流得我一手的骚水”,胸中爱欲高涨,原来女子动情时会流水,徐琬为她堂兄动情,儿媳则是为了他,小哑巴想他想得紧。
一时躁动,压不住满腹骚火,手里又快了几分,一口气把儿媳揉上了天。
小哑巴好似被推上云端,又骤然坠落,体内快意奔流溃泄,脑中一片空白,猛地咬住公爹的肩,身子僵直,小腹痉挛,阴肉疯狂收绞,热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到他手上,爪子抠得他背上刺痛。
这大约便是泄身了,他心想,抱紧瘫软的儿媳,分出一点心神又去偷看外边二人。
徐载汶架着堂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,手里抓着她的奶,与她阴部相凑,摆动腰胯,紫黑肉茎在她殷红泥泞的牝穴里进进出出,狠抽猛送,两人正在干得热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