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。”
还很年少很天真的我间歇性同情心泛滥,二话不说将她捡了回来。哪能料想到后来,她威武地坐在账房冲我无情咆哮。
那时,我还没接手颜府管家一职,金多多也只能在颜府算个蹭饭的。她时常会消失段时间,回来时又是一副乞丐打扮。就算收拾干净了,她还是像个痞子无赖。直到金多多拿出那两棵千年人参,我才惊叹原来她是个腰缠万贯的乞丐无赖。
“快给老娘啃了!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死鱼样,看得心烦!”金多多将人参仍在床头,冲着奄奄一息的我吼叫。吼着吼着,她眼眶就红了。
犹记得刚接手管家工作,对灶房买菜捞取油水回扣的问题我很是头痛,没想到她三下五除二就帮我料理了。
“府里买菜和灶房管事合伙抬了菜价,从菜贩子那拿回扣。请第三个人看着,成本也不小,治标不治本。万一也被收买了,亏得还大,不划算。”我握着账本,纠结地想办法。
金多多翘着二郎腿,嘴里嗑着瓜子,“灶房买菜的开销又不会大幅度浮动,你自个心里没个度?”
“有是有……”我略微沉吟,明白了她话中意思,登时彻悟并肯定道,“多多,你绝对是个人才!”
听了我的彻悟感言,金多多宠辱不惊,继续翻着白眼往地上吐瓜子皮。
后来我算了算近年的账务,给采买人播了一个固定的数额,按季度拨发银两,并根据供应酌情补给银两。这个数额适中,采买人若想捞油水,只能自己跟菜饭砍价。而这样余下的数额也不大,可当作给此人的嘉奖。
察觉到金多多泥巴外包里闪闪的金光后,我便擅用职权给她在颜府挂了职。一晃多年,金多多在颜府定居,成了账房先生,过上了一做账就冲我咆哮的日子。这几年她很安生,没再玩儿离家出走、销声匿迹的把戏。只是,以前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蒙上了层阴灰,那是她的情伤。
有段时日,一醉酒金多多就特感伤,“苏浅你不知道,他像是从诗画中走出来的人儿,被称为瀚都第一才子。”
我喝得微醺,晕乎乎地想:她一向自诩大老粗、以此为荣,居然能迷上文采风流的男子。
“唉,我怎么会喜http://www。345wx。com欢上他了呢。”金多多眯着眼,自言自语,表情无奈却沉醉,“那年,我在瀚都酒楼等人,窗外烟雨蒙蒙,他从马车中出来,一只素手,一个动作,一声轻谢就看得我入了迷……那种感觉,就像全身中邪一样!”
我望着痴痴笑着的她不语,那种感觉我懂。一晃五年多,那人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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