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云雀的“生母”。
“三娘。”远处抱着酒壶的男人避开人群一瘸一拐地走过来,是劈柴烧火的阿青,杜三娘的未婚夫。
见状,杜三娘立刻走过去取过酒壶,扶他坐下。
“别看她平常是一声不吭,倒是个会疼人的主。”沈伯歪斜地靠在墙上,说话间还喷着一股酒气。
“嗯。”我点头,杜三娘性子外冷内热跟二公子很像,“前些年大雪,阿青在外乞讨冻坏了腿脚,三娘是该多照顾些。”
沈伯仰头灌了口酒,看了眼温馨的两人,“他那腿脚不只是冻坏了那么简单。刀伤留下的旧疾,时间久了,我也没辙。”
以前我曾托沈伯给阿青看过,沈伯只说是冻坏了腿脚得养着,私下却告诉我那冻伤只是恶化了伤势,他曾损了脚筋,没瘫痪残疾已是万幸。阿青进颜府之前,四处打零工,最困难的时候还沿街乞讨过。
“那刀伤虽已是陈年,但仍可看出非一般常人所为。”沈伯打了个酒嗝,挠了挠发痒的脖子,“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作甚会平白无故有这种伤。”
看了眼坐在屋角对杜三娘浅笑的清瘦男人,我漠然转身,将试用的菜碟推到沈伯面前,“每个人都有过往,既然他愿意安于现在,我们这些旁人都袖手便是了。”
“苏大管家都这么说了,老夫还管什么闲事。”沈伯拖来板凳坐下,搓了搓手,兴奋得两撇白胡子一翘一翘,“今天吃什么?”
我朝他笑笑,跟他介绍起这些南方小菜。
阿青的伤来得蹊跷,我曾跟杜三娘提过,她却说他不愿提起那她就不去探明,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想被人知晓,譬如她的过往,譬如金多多的身份,譬如我的前世今生。阿青来到颜府的这些年一直都安分老实,认认真真过日子,他身上有岁月沉淀下来的平凡和坚毅,不然那个比二公子更冷酷无情的女人又怎么会对他动心。
看着相互扶持的二人,我会想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,是小姐和大公子的天作之合、二公子的生死相随、和三公子的欢喜冤家,是上官涵的怅然若失,是金多多的欲罢不能,还是杜十娘的琐碎温馨。
情有百态,每一样却都是真诚以待。
也许是我错了,我表现出对安逸平淡感情的向往,其实是不愿意交出自己。没了对感情的执着,就渐渐对别人开始敷衍。频繁的相亲,许是我并不上心,才久久没有结果。或许,在我心里,我并没有想过跟那些公子一起走完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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