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这儿也没什么事。”
采薇拿起郑蔚换下的衣裳:
“好,奴婢把衣裳洗了去。”
但她出来后,却朝东厢去了。
“爷衣裳脏了,我来了小日子,不好碰冷水,你能给爷洗洗衣裳么?”
她温言软语,胡珊兰扭头去看她时,她已将衣裳放下了。胡珊兰看着衣裳:
“好。”
采薇淡淡笑了笑:
“多谢了。”
胡珊兰也笑了笑:
“说笑了,我是六爷房里人,给六爷洗个衣裳不值什么,当不得你谢。”
采薇脸色一沉就走了。胡珊兰看她背影,抿了抿嘴,她也不是泥人,没那口气,你来我不往的。但也可见采薇极在乎郑蔚,否则不能才见面,就敌意这么盛。
胡珊兰虽从前见过府里下人洗衣裳,但自个儿洗还是头回,到底搓红了手。这边才将衣裳晾了,谢姨娘就扭着腰肢进来了。
“呦,我可是白操心了,姑娘可真殷勤。”
胡珊兰同她见礼,她受过礼才道:
“咱们都是一样的人,我可当不得姑娘的礼。”
她上下打量胡珊兰几眼,悄声道:
“离家背井,真是可人怜,不过女人嘛,总有出门子的那天。咱们这样的人,没宠爱可就没法过活。六爷是个性子冷的,你呀,多花点心思。”
她扫一眼正屋,胡珊兰脸就红了。但谢姨娘的到来也验证了胡珊兰之前的猜测。作为孟夫人的狗腿子,谢姨娘一言一行都显露着孟夫人的心思。快会试的儿子,做母亲的却想他耽于女色,显然安着叫他失利的心。
连她都猜到了,郑蔚还会不明白?
晚饭后郑蔚照例去春晖阁请安,胡珊兰等他回来就揣着东西往正屋去了。不管郑蔚待她什么心思,她该做的事是必须要做的。
郑蔚正要换衣裳,见她进来,立刻沉了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