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三年。甚至郑蔚若此番失利,只怕也违抗不了郑尚书,难逃再娶胡家嫡女的命运。
郑蔚深深吸了几口气:
“我会安心考试的,你,你一定要保重。”
胡珊兰笑着点头,一一交代着把东西收拾好:
“今儿早些睡,明天一早就要出门。这城里不知多少举人老爷,明天都是要去贡院的,去得迟了只怕要堵住。”
郑蔚点头,头回听她的话,没再读书,早早睡下了。
胡珊兰拿棉絮给他堵了耳朵,熄了灯,又交代了阿瓜几句才出来,谢过守在院子里的两位武师才回屋。但这一夜,客栈的小院儿格外不平静。野猫的嘶叫,仿佛有人在哭的呜咽,甚至还有尖利的笑声……
半夜有打斗的声音,她听见武师愤怒的低喊,竟然有人往屋顶泼了油,差点儿就点上火了。
胡珊兰心噗通噗通的慌跳。
卯正,胡珊兰就起来了。小吊炉给郑蔚熬上粥,备好的点心小菜取出来,又烧好热水才叫郑蔚起来。
辰时,胡珊兰给郑蔚打点仔细,将斗篷给他裹好,连帽子都戴上了,才与他一同出来上了马车。两个武师护送,往贡院而去。
这一路如同胡珊兰猜测,拥挤的很。不仅仅是书生赶考,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。
去往贡院途经集市,正是早市的时候,马车走的就很慢。好容易走出集市,还没几步,忽然一阵糟乱,一声嘶鸣,胡珊兰就觉着马车倾倒,她死死拽着扶手,与冬儿凑在一起随着马车倒下去,撞的浑身生疼五脏颠荡。
阿瓜与武师惊恐的呼声传来,有人七手八脚的将马车抬正,冬儿爬过来,胡珊兰也忙去看她,二人身上都带了伤,胡珊兰额头一片青紫见血,冬儿忙将帕子给她捂上。
阿瓜咬着牙,只看了一眼,就朝贡院飞奔而去。
原来是有人摔倒,肩上扁担飞起,正砸在马头上,马受惊倒下,连带着翻了车。
这时候有人拨开人群进来,瞧见马车里根本没有郑蔚,顿时阴沉了脸。没片刻,几个婆子过来,不由分说把胡珊兰拽起来带走了。两个武师见这些人分明是大户人家奴仆打扮,也不敢阻拦。
胡珊兰浑浑噩噩被人塞进马车,一路颠簸,下了马车又推搡前行。等看见春晖阁的匾额时,她忽然就想笑。
还没进屋,她就听见了孟夫人歇斯底里的怒骂。
郑蔚安然进入考场了。
胡珊兰鼻尖发酸,泪意涌上,这么好些日子提着气忍着,如今总算是成了。
孟夫人见胡珊兰掉泪,狠狠把手边小几上的茶具掼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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