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来治疗时尤其痛苦。哪怕他是男人能忍,也不好过。
“王府将你我有婚约的事散出去了。”
胡珊兰不解:
“说这些做什么?”
“大约是怕逼你入府的事闹出来损了名声,就先说出来了。”
胡珊兰冷笑了一下,没再多说。
才吃过饭,胡珊兰收拾了东西要走,阿瓜拿着信进来,郑蔚看过信微微皱眉,胡珊兰试探道:
“是京中的信么?”
郑蔚立刻收了信:
“没什么事。”
胡珊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但没再多问,提着食盒要走的时候,郑蔚忽然道:
“胡珊兰。”
胡珊兰回头。
“沈潇下狱了。”
胡珊兰怔住了,继而惊道:
“怎会这样?”
“说是彻查,他从前办过的差事,有不少为一己之私严刑拷打,将人逼死致残,形成冤案。沈家当年是遭了诬害才坏事的,几乎灭门,如今被他残害的,都是与当年事相关的人家。”
胡珊兰只觉着一颗心慌跳的很,胡瑜兰才过上几天好日子?女儿还那么小。
“那,我姐姐呢?外甥女呢?”
郑蔚摇了摇头:
“你别急,我这就写信打听。”
胡珊兰怎能不急,眼下这样,没了沈润,她就是写信去盛京,先是不知多久才能到,再者胡瑜兰若真出了事,这信收到收不到还未可知。
郑蔚唤阿瓜铺好笔墨纸张,就这床上的小案提笔快书,吹干了墨装到信封,就交代阿瓜:
“拿我的牙牌,多付银子,要快。”
阿瓜应声就跑了,胡珊兰还在一味出神。
“别急,沈潇对夫人极为看重,想来必有安排。”
“也只能这么想了。”
郑蔚却看她心里显然不是这样的,劝慰道:
“沈家也被封了,这事若无法回寰,只怕是要抄没家产的。昴城这两间铺子并没记在沈家名下,你若真有心,好好经营,说不定来日你姐姐就要依仗昴城的铺子度日了。”
这话让胡珊兰宽心不少,至少依仗铺子度日,说明还有来日。
“西街的铺子还一直空着,不如你想着能做什么,也现操持起来。”
胡珊兰讷讷应了,就往回走,与白姮说了这事,母女一齐发愁。但离得远不说,沈家的事也确实出不上力,只能等郑蔚那头的消息,若能好自是皆大欢喜,若不好……也只盼着胡瑜兰母女能安然脱身。